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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空然嘴角一抽，冲势一滞，“这只怪鸟的气息正在节节攀升……不妙。”
“不管了！”下一刻，他驱动全身猛然发起冲锋。
“嗯？不知难而退？果然是人类的作风啊，从古至今从未变过，真是愚不可及！”
蛊雕轻挥羽翼，“梦蚀蛊，沉眠蛊。”
一瞬间，慵懒而澎湃的气息在空然脑海中碰撞，挥之不去，他立即双眼翻白，差点晕了过去。
他并未完全恢复过来，嘴角和眼角俱都溢出鲜血，即便如此，他也毫无惧色，悍然与蛊雕毒辣的眼神对撞。
“蛊雕！你一直苟且偷生……才能活到现在……难道就没有一点自卑感和愧疚感吗！你的实力虽然多样，但取决于外物……呵呵。”
“就连我都能左右你的心智！”
此话一出，蛊雕对于空然的控制大大减少，这让后者有了回旋的余地，捂着肚子强行站了起来。
“呵呵，你这人类小辈有点意思……那些华夏镇国神兽经过千百年才发现我的弱点。”
“不过那又怎样？我的能力又不止语言这一模块！嘿嘿，你能左右我的能力，休想左右我的意志。”蛊雕冷笑连连，表情阴鹫。
它随即眯了眯眼，“我活了上千万年，我的生存法则还需你定夺？呵呵，你连与我交谈的资格都没有。”
顷刻间，它的身影仅仅闪烁了一瞬，就消失在了原地，澎湃的气息如同潮水泛滥，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
“【剥离蛊】！【遁空蛊】！【缩时蛊】！”
空然毫无抵抗之力，自己的半边身躯悄然与梦境剥离，魂魄和肉体撕扯的双重疼痛令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蛊雕利用缩时蛊将它施展杀招的速度升至最快，几乎是一个呼吸的时间。
空然的表情很难看，半边身子几乎都要脱离了他的掌控。
“呃。”
“最后一招！去死吧！人类小辈！这是你对我理念亵渎的惩罚！”
“【偷生蛊】！”
空然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耳边没有任何声音，世界仿佛死了。
他的瞳孔渐渐涣散，“即便走在时代的前沿……也战胜不了这样逆天的存在啊……”
“难道我真的比蛊雕差吗？难道我的意志连一只荒兽的意志都比不上吗！我恨！”
“或许我与它之间的境界鸿沟真的难以逾越吧……”
在走马灯中，他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