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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猪,是狗……只不过这次是个女孩子罢了。这之间并没有任何差异,不是吗?不,还是有不同的地方。他们不会给实验的白老鼠镇定剂或麻醉剂来减轻痛苦;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找不到实际的方法来减轻白老鼠的痛苦。基尔格从来就不喜欢看到白老鼠因为痛苦而露出来的呆滞眼神,不过这次不同,因为这次玛丽是由於痛苦减轻才露出呆滞的目光。
亨利克森觉得这个俄国人很会挖掘情报,他得到的消息都非常有意思;他应该会是个优秀的情报员……事实上也是,只不过他以前是苏联国安会的。在得知这些情报之後,亨利克森记起了他在澳航班机上的想法。
「迪米区,」亨利克森问,「你在爱尔兰有熟人吗?」
波卜夫点点头。「是的,我认识好几个人。」
亨利克森看著布莱林,希望获得对力的同意,结果布莱林点头表示首肯。「他们是否愿意帮我们去找SAS部队的麻烦呢?」
「这不可行,因为这样做就像是派人去抢劫有警卫的银行一样——不,不对,应该说像是派人去抢政府的钞票印制厂一样,等於是羊入虎口。」
「不过他们不用真的去赫里福,不是吗?如果我们把他们引诱出来,然後给他们一些惊喜呢?」亨利克森解释。
波卜夫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不过……「这仍然是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很好。爱尔兰共和军的近况如何?」
波卜夫靠回椅背上。「他们内部分裂得很厉害;有些人希望和平,有些人希望动乱持续下去,而且都各自有他们自己在意识形态上和个人的理由。在意识形态上,主战派希望推翻英国在北爱尔兰地区的统治和都柏林的共和政府,然後建立一个『进步社会主义者』的政府。这个野心太大,没有实现的可能,不过他们的确相信自己能达成目标。他们是真诚的马克思主义信徒——实际上他们更是毛泽东思想的信徒,不过此刻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那么在个人方面呢?」布莱林问。
「一个人在成为革命份子之後,就不再只是信仰的问题了,这同时也牵涉到他个人观感的问题。许多革命者都有浪漫的性格,他们相信一个未来的愿景,而且愿意为了理想牺牲自己的生命。这样做可以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因为别人会尊敬他们;不过,当他们不再是革命者时,他们就会失去原有的地位。比如说,有人现在就必须靠开卡车来赚钱养家——」
「换句话说,就像国安会把你开除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