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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顾及你们。”
从府中出来,李思业顿觉象进了蒸笼,地上象着火似的,烧得滚烫,偏偏凌晨还下过雨,空气中蒸气弥漫,令人窒息,只片刻,李思业的后背便潮了一大片,大街上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这也难怪,近午时分,谁还会呆在外面受罪。
李思业擦了擦油腻腻的额头,心中苦笑不已,他是去拜访元好问商量山东官制,这等名士,最看重礼仪,怠慢不得。
元好问,金国第一诗人,祖上为鲜卑拓拔氏,太原秀容人,曾任国史院编修、南阳令、行尚书省左司员外郎等职,民望极高,蒙古灭金后不仕,大量接触底层百姓,形成其诗沉郁,多伤时感事之风格。
他此时已被罢职,赋闲在家,因与郝经之父郝思温相交最深,便受郝思温之邀来山东游历,感于李思业善待人民,遂来益都求仕。李思业大喜,暂命其为自己幕僚,此次改官制,元好问便是他首辅人选。
元好问住处在一深巷内,环境清幽,李思业又送一女服侍他的起居。正巧,李汾也在元好问家中,李汾是沙陀李克用后裔,也是金国诗人,鄙视权贵,号称‘并州豪杰’,与元好问交好,四处求仕无门,被元好问推荐给李思业,李思业亲自派人将他请来,现为其宾客。
二人正对酒谈天,见李思业亲来,急起身相迎,李思业进得院子,见小院倒收拾得干净整洁,那满墙的丝瓜藤郁郁葱葱,已过了开花时节,隐约可见绿叶下露出几颗瓜实。在小院南面又整出一畦菜地,什么白葱、青菜、萝卜依次种植,还有两只芦花母鸡,各带领一群鸡崽在四处寻食,虽是大暑,但院内凉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
紧靠菜地是一个葫芦架,架下便是二人的酒桌,桌上却杯盏狼籍,李思业笑道:“元先生在这里可住得习惯?”
李汾手指小院又指酒壶笑道:“有这神仙住处,李总管再天天供此人好酒,他就会死赖益都不走!”三人大笑,元好问好酒,天下皆知。
“想喝酒还不容易,我明儿就给元先生一个牌子,益都酒楼随意畅饮,都记在我的帐上。”眼一瞥,见门内闪过一片裙琚,笑道:“只是酒多伤身,别的方面就会差一些。”
几人都是男人,岂有不明白之理,皆嘿嘿直笑。
又对李汾笑道:“我也是大唐李氏后裔,说起来,咱们还是远宗,先生既来山东,就当回家好了。”
李汾点头,微微一笑道:“适才我与裕之谈论这次科举,我俩都不理解李总管为何不考经义,正好李总管来了,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