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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温存,他情动时才会这么叫。
可原本亲昵缱绻的称呼,此时却多了几分怒火爆发前的警告。
温迎扯了扯嘴角:“所以这就是我不听话的下场?”
“......”
“如果是这样,那你做到了。”
季庭鹤脸色一沉:“迎迎,你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
满腹涩然和难受,都不抵他一句冷血话更让她绝望。
温迎万念俱灰:“季庭鹤,你太可怕了。”
季庭鹤怔住,沉静地看着她的泪眼,慢慢地松开了手。
温迎抹掉眼泪,转身离开。
季庭鹤没有再追上去,而是沉默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女人背影单薄消瘦,像午夜里一颗倔强的白杨树。
就算被折断树干,也绝不向他妥协一丝一毫。
他只不过是要她一句听话而已。
可偏偏她却犟如牛,说结束就结束。
季庭鹤心生烦躁,无名火无处发泄。
贺征从“情惑”里出来,道:“老大,梁帆找到了。”
季庭鹤眸色一冷:“在哪儿?”
“‘情惑'二楼4号包间。”
季庭鹤抬步重回“情惑”。
到达二楼,季庭鹤一脚踹开大门,一眼锁定蜷缩在昏暗处的梁帆。
梁帆看到来人,吓得全身哆嗦,直接往后退。
可他手脚被捆,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季庭鹤大步走进去,抡起茶几上的酒瓶,利落地在他头上砸出一个洞。
梁帆一头栽地,整张脸埋入一地玻璃碎片上。
季庭鹤一脚踩在他脸上,狠狠碾压。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贺征把手帕递给季庭鹤,而后去撕开梁帆嘴上的胶带。
季庭鹤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鹤爷,我、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梁帆满口是血,半张脸被玻璃扎进骨头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疯狂求饶,“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季庭鹤收回脚,蹲下身,朝他笑得邪肆:“季家的人,你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