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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走不了，像笼中的小鸟，走不了了。”
李谨城闭上了嘴，再也没有询问女孩。
过了许久。
李谨城又一次开口道我死了吗？
“你觉得呢？”
“死了吧，那种情况，我根本逃不掉的，你也是我幻想出来的吧。”
李谨城用余光看了看一旁的女孩。女孩仰望着天空，默不作声。
又过了许久。
女孩开口道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生与死本来就没有界限，是人赋予了它意义和界限，万物本就归为一类，你以为你还活着，其实你已经死了，你以为你已经死了，其实你还活着，判断自己是否为这一类中的‘两类’的其中之一。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赋予了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女孩停顿一会，说道“赋予事物意义，本就没有意义。”
世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竟连风声也停止了。混浊的光隐射在他们两的身上，显得格外突兀。
“如果照你那样说，那我现在处于的世界，我赋予它真就是真，赋予它幻就是幻。对吧？”李谨城询问道。
女孩没有说话。
李谨城侧头看着她，柔和的头发，挡住了女孩的侧脸。
李谨城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视线被栓住了似的，就想看着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李谨城看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将柔和的头发慢慢拂到耳后，露出了她的脸颊。
如是说是白泛着微黄，但白却掩盖住了那一丝别样的黄。
女孩那略微修长的睫毛。和她的眼神一并看着前方建筑物。
略微发红。但是透出青白的颜色的嘴唇，时不时紧闭，时不时放松。
虚无，李谨城能想到的只有这样的词来形容。
女孩侧过了脸。
李谨城和女孩的眼神融合在了一起。
浅青色的眼眸，直击了李谨城的心灵。
李谨城感觉眼睛突然一模糊，随即赶忙转头，但泪水早已在转头之前就已挣脱了眼睛。
鼻子发酸刺激着双眼，泪水不断涌出，无论李谨城怎样阻止都无济于事。
仿佛有种东西，刺激着心灵一直触动着。
李谨城用双手掩盖着眼睛，似乎想要堵住那源头，但泪水依旧从夹缝中钻了出来。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许是女孩子的脸让男孩子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彻底的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