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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漫不经心地说声“晚安”,便朝自己房里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鼓足了勇气,尽量将声音放得爽朗地问道:“今天,可以吧!”
想当然月子总会回答我的话的,可却没听到她一点的声响。
如此看来,要得到月子是非使用强制手段不可了,我像准备起义的年轻将士似地,情绪异常激动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月子的房门前。
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有轻轻的音乐声,但不知道是什么曲子。我听了有两三分钟后,便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没有回应,叉敲了两下,才传来一句冰冷的明知故问:“什么事呀?”
“你开开门呢……”
丈夫找妻子没什么可难为情的。我这么鼓励着自己,可月子还是不开门,只是一个劲地问:
“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还用说,丈夫想要妻子,作为妻子应该无条件地开门。这样一想又重重地敲了两下,也许是拖不下去了,月子终于开了门。
我一下子扑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穿睡衣的月子。
“你这是干吗呀……”
还用回答吗!深更半夜的丈夫到妻子房间里想干吗不是明摆着的嘛!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匆匆忙忙的,连避孕的套子都已戴好了。我一下子将月子按到床上,见她朝天躺倒便马上扒起她的睡衣来。
“放开我……”
月子见我发急了,有些慌了,我则喘着粗气,干脆地说:
“我要你!”
从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巴黎重逢后至今已将近半个月了。这期间月子以各种理由使我没能近她的身子,现在终于被我抱在怀里了。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挣扎,我都不会放的。这里是我的家,大声呼叫救命也只有我听得见,我现在已不是丈夫了,我已成了一头雄性的动物,我不顾一切地扑在月子的身上。
可是我一下子有些气短了,在我的身下,月子的睡衣已经敞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喘着气叫道:“我要你!”月子只是不作声,伸手将壁灯关掉,自己又将睡衣短裤脱得精光。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刚才的音乐突然鲜明起来,这原来是在红城堡里月子受调教时播放的音乐。
这应该是巴赫的《幻想曲和赋格》,为什么月子放这曲子呢,正这么想着,月子主动地伸出双手喃喃地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