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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陈帆是没有想到钟宁会提这个要求，两人本来是站在工厂的外面，想了一下，陈帆把钟宁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本来以为陈帆这么大的工厂，起码也应该有一个又大又宽敞的独立办公室，事实上并不是这样，陈帆的办公室，跟文员的小办公室在一起，只不过位置更靠里面一些。
让人给钟宁倒了一杯茶，轻声说道：“钟宁，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也不骗你，你做车间主任，做秘书，不管你做什么，都做不长，别说是销售了，你知道，上次的爆炸，我损失了工人，也损失了设备，赔偿了不少钱，这些钱我都已经认了，但是孙晨是我五金加工厂的最大客户，没了他，我就养不起这么多的工人了，过一段时间我就要辞掉一批了，所以……”
钟宁明白陈帆的意思了，其实就是说，为了报恩，我可以养你一个吃闲饭的，但是自己的规模马上要缩小了，根本不需要销售了，你做销售，也赚不了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时候裁员？”
钟宁想了想问道。
“今天是周一，大概这个周五我就要宣布了，名单我都拟定出来了，就等宣布了。”
遇到困难就退缩，抱怨自己走霉运，已经成了钟宁的习惯，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怪运气不好，又是沉默了一会，说道：“假如我要是接到订单，是不是就不用裁员了？”
陈帆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我们松城县，做五金加工的，的确是我最大，但是小作坊也不少，他们的价格比我便宜，我们松城县仅有的两家机械设备厂，一家由我供货，另外一家在其他小作坊采购，所以……”
事情的大概钟宁已经知道了，他并没有反驳陈帆的话，只不过要求陈帆给他几天时间，他要试一试，陈帆也没想到钟宁会这么倔，最后还是同意了，拿了两份资料给他，一份是飞帆五金加工厂的资料，还有另外一份，是松城县龙腾机械装备制造有限公司的资料。
回到家之后，钟宁好好研究了一下五金加工相关的资料，所谓的五金加工，通俗来说，就是将金属按照客户的需求，加工成他们需要的样子，比如螺丝，轴承，零件，配件等等，而这家龙腾机械装备有限公司，他主要生产的就是马达，这些马达是用于水泵，洗衣机，还有打谷机这些技术含量不是很高的马达，所以他们对零件的要求也不是很高。
钟宁开过公司，并不成功，输也是输在销售上，当初做紫菜，他想着向内地供货，他总想着松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