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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己的冥想中,忘我地注视着美丽的蓝天,思绪不禁转移到前一夜发生的事情上。
第二截木盒——到底预示着什么呢?显然它对艾拉·福塞特医生有特别的意义:他脸上那种残酷的表情,并不是出于茫然的惶恐,而是明白某种含义的反应。这截木盒怎么会落入他的手中?是谁给他的⋯⋯我猛然坐直了身子,会是阿龙·道寄去的吗?
我又往后一靠,陷入深深的迷茫中。这么一来,所有的事实构架就得重新建立了。道已经坦承,第一截木盒是他寄去的,而且可以推断,木盒是他在监狱的木器部做的。难道他又做了第二截木盒,通过监狱里特殊的地下渠道,寄给第二个被害人吗?我脑中一团乱麻,心跳得像大锤子在敲打。可是这太反常了,阿龙·道并没有杀害福塞特参议员啊⋯⋯我真是被搞糊涂了。
刚过十二点半,我们的注意力忽然被监狱大门吸引住了。在这之前一切如常——武装警卫在墙上来回踱步;丑陋的岗哨亭里一片平静,若不是从里面伸出来的枪口微微闪着亮光,看起来好像根本没人。不一会儿出现了一些小骚动,无疑有不平常的状况发生了。
我们都坐直起来。他们三个人停止了谈话,一齐注视着监狱大门。
大钢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名蓝制服警卫走出来,身上配着手枪,手里还有来复枪。然后他往后退,背对着我们,大叫着什么。一群人成两列纵队走出来,那是囚犯⋯⋯他们沿着泥巴路走着,每个人都拿着十字镐或大铲子,头抬得高高的,像焦躁的狗一样嗅着清新的空气。他们的服装一致——深色防水靴,起皱的灰色裤子和外套,里面是栗色粗布衬衫。总共有二十名囚犯,显然是要去山丘另一边的森林修路或筑路。随着警卫的一声大喝,领头的人笨拙地向左转,带着纵队逐渐走出我们的视线。第二个武装警卫走在后面,第一个警卫则跟在两列纵队的右边警戒着,不时大声下令,最后二十二个人都看不见了。
我们又坐回去,缪尔神甫如做梦一般说:“对这些人来说,这简直是天堂。虽然工作很繁重、很累人,可是就像圣哲罗姆说的:‘不断地工作,恶魔就永远不会有机可乘。’而且这样就有机会跨出监狱大门,所以他们非常喜欢筑路工作。”神甫说着叹了口气。
恰好过了一小时零十分钟之后,事情就发生了。
克罗西特太太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们刚吃完,轻松地回到门廊上时,监狱的围墙里又出现了情况,再度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一切谈话也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