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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伏洛看他紧闭的嘴巴，嗤笑了声。
“少爷。”
冯秘书从他身上搜到了名片。
“私家侦探？你就这个水平？”
谁会雇佣这种半吊子水平的私家侦探？简直是拉低整个行业的平均水平。
“伏洛，你看一下他脖子上挂着的东西。”站在远处的裴郁出声。
由于怪异的黄气，他不能凑得太近，只能隔着距离审视。
“你干什么！”
伏洛将拉开衣领，将这人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拿出来。
是块刻有符咒的玉石，是它散发出不敢让裴郁靠近的黄气。
随便在周围找到一块锋利的金属片，伏洛将它割下来，然后甩手扔掉。
“你知道多少钱吗你就扔！”
“别以为你是伏家的少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我告诉你……”
眼神锐利深邃，青年用那块还没扔掉的金属片在这人脸旁试探。
“无论是多么贵的价格，我都能赔给你。”
金属凉意让那人不断发抖，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
余光瞥见裴郁靠近自己并蹲下的动作，伏洛手上动作的没变。
“下面开始，我问你答。”
“回答好了，赔你的钱翻三倍。”
青年眼中发笑，夹杂疯意。
“回答不好，就把你的命赔给我吧。”
……
两个小时后，车内。
“少爷，人已经前往送还给大少爷的路上了。”
伏洛嗯了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由自己人查到的关于裴家和裴郁的信息。
“时间不早了，您要上楼休息吗？”
视线终于从屏幕上离开，伏洛抬眼看去冯秘书。
“你好像要和我说什么。”
“……”沉默几秒，冯秘书：“您今天，其实不应该那么做的。”
回想起伏洛展现的疯批行为，冯秘书忽然想起关于伏洛杀死11名佣兵的传言。
随着和人接触越多，冯秘书便越觉得，传言是真的。
“我没有杀人，没有放火，只是吓吓伏济的人而已，最后还把人乖乖送回去。”
身体前倾，伏洛歪头反问，“冯秘书，我做错什么了？”
冯秘书：“……”
没错，那个业务水平低下的私人侦探正是伏济派来跟踪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