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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
“好了，哥哥没事，都笑一笑。”走近双胞胎兄妹，陆言抬手轻轻扯起两人板着的小脸，像往常一样逗着他们。
兄妹俩见他并无大碍的样子，才算松了一口气。
过了会，眼看时间差不多，陆言让双胞胎兄妹陪着小妹和父亲一起玩：“哥哥有点事情，先去换件衣服见上将大人。”
因为不常见到威严的父亲，两个大一点的孩子有些拘谨，倒是被陆父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完全不怕生，好奇地抓着陆父下颚那刺人的胡茬，问：
“父亲，你会演老马吗？就是趴在地上，让我骑着驾驾那种！”
陆父；“……”
双胞胎兄妹：6啊，老妹！
孝死了。
——
换完衣服陆言就去了书房。
在此之前，他用光脑查看了校园网的最新消息，金戴厚尔军校对于两命学生的死亡深感痛心，紧急做了公关：以后训练专用的场地都将经过严格检查，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对受伤的学生也已发起慰问关心……
报道上避重就轻，但陆言知道事情后续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关于地下那所实验室，不知道上将大人会不会问起。
深吸一口气敲响书房的门，听到回应后陆言走了进去。
上将大人正在办理公务，成堆的文件像小山一样堆积在书桌前，见陆言进来，才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陆言，不用紧张。找你过来是想谈谈这次在军校比赛时发生的事。”示意陆言坐下交谈，上将大人疲劳地按了按眉心，直奔主题：“我看过比赛的监控回放，你没第一时间去找小书，而是选择去除掉危害小书的敌人……虽然你的直觉是对的，那孩子确实让小书栽了大跟头，但……你失职了。”
虽然意外没有提起实验室，但陆言也没想到，他为秦修书不择手段，争风吃醋的消息已经落到了上将大人耳朵里。
上将大人又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中你跟着小书吗？”
陆言摇头。
“还记得小书没出生前，你养过的那只长毛白猫吗？”
“记得。”
因为初为父母，又整日忙于工作，怕孩子过于孤单导致抑郁，陆父特意将战场上捡来的初生猫崽带给陆言解闷，只是后来，秦修书出生以后，小白就被送走了。
而上将大人似乎有感而发，话多的开始回忆从前：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