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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灵液对旁人来说可能珍稀，但在他们眼中却算不上什么。
毕竟有个当酒圣的师父，这些个灵液、灵泉还有酿造酒水的天材地宝原材料，他们一家子当饭吃到吐！
也就高长恭这酒蒙子喝这么多年还觉得好喝，还不如师父新捣鼓的高浓度果酒。
反倒是满脸丧气的恩格尔，拎着金丝珐琅酒壶满不在意的开口。
“悟道……这世道有什么好参悟的？赤裸裸来，赤裸裸去。人死如灯灭，真到了那千百年后，还有谁能记得吾等？”
“如同梦境一般，终只留下一片模糊泡影罢了！”
酒液随着酒壶的倾斜落入口中，恩格尔这番话却是引起了轩辕丹宸二人的不满。
“泡影又如何，虚幻又如何？格，你将这些东西看的太重了。”
摘下面具的小将军与高长恭站在一起就是两种不同的美，却偏偏这二人都美到了极致。
尤其是风逸锦那张瞧着便令人心神颤动的脸上露出笑意，直接将几个道行尚浅的小弟子迷了眼。
“我是真实存在、琰哥是真实存在，你也在真实存在。”他眨了眨眼，面上笑意更胜几分。
“真实或虚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我们都存在于世，我们现在存在于世！”
“只剩一片泡影又如何？我等曾存于世间就够了！存世！即为真理！”
同样被几杯灵液刺激的头脑昏昏沉沉，风逸锦已经开始嘴上没把门，什么都往外说了！
“存世，即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