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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
此时此刻,她只想了一个问题,便是情蛊该是彻底除了吧。
想到这儿,她说:“君酌哥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的人,仿若从梦中惊醒,额头布着汗珠,仿佛所处的地方并非极寒之地,而是火炉。
万俟君酌这才发现,他们两人所处的状态有多尴尬,他甚至不敢去看,哪怕他一直很想看。
他将人从怀中松开,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不行。”
“为何?君酌哥哥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吗?”
“我们还没成亲。”
“我们已经成亲了。”
“那次不是你自愿的,做不得数,更何况……”
听了半晌,也没听见下文,訾尽欢便主动问:“什么?”
“阿梨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鬼地方。”
这山洞确实破败了些,还四处漏风,自是比不得神人居内高床软枕。
那些衣裳是如何被剥下,现在又是如何被尽数穿了回去。
“你不冷吗?”
穿好衣服后,他又将人揽进怀里,笑得十分满足:“这样就够了。”
她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抱着他,说:“好。”
次日万俟君酌醒来时,身边没有人,他摸了摸自己尚且温热的手心,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觉得空气中那股药香味越发浓郁,很是沁人,他像个痴汉般突然嗤笑出来,咬着嘴巴,脸颊通红。
“你干嘛对着空气傻笑?”訾尽欢摘了些野果子,刚一回来,就见到他傻里傻气地笑着。
“我没笑啊。”
“我知道你在笑什么,君酌哥哥当然开心了,一次情蛊,一次雪山,我这么小气的人,却由着你占尽便宜,还不能说什么,实在是悲惨。”
“我哪有占便宜?昨晚你对我来说顶多是个暖炉,绝无其他。”
“哦,暖炉。”
“对,暖炉。最多……最多……算是个有点好抱的暖炉。”
“好,那暖炉拜托你好好用好暖炉,别再咬她了。”
咬?
他想到那些似梦非梦的缱绻画面,问:“我咬你了?”
“嗯。”
“哪儿?”
訾尽欢指了指肩膀,万俟君酌想起来梦中确实有这么回事,依稀记得上回也是,难不成这是自己的什么特殊癖好?
“那我脱了你的衣服,该不会也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