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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能做出来的事,所以对方也没放在心上,敷衍般地应了,她以为是在安抚应付我,我却当成了一个板上钉钉的承诺。”
“后来我出国,不到一年就被召回金陵,北上之前,只来得及给家里写最后一封平安信。我母亲却以为我从此就能在国内安稳定居,于是瞒着我把顾家的女儿娶进了门,正好是我认识你的那一日,顾长英在我老家被我族亲安排着,牵着一只公鸡稀里糊涂拜了堂。”
男人拧了拧眉,“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荒唐至极?”
余琨瑜盘腿坐在软塌上,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不说话。
“后来的事儿你就都知道了,我去华北,组织为了掩饰我的身份,把我之前的住址和名姓都改了个遍,我家里先斩后奏的通知信自然没能送到我手上。我后头写回老家报平安的信,都是用的学校的名义,至于先前住的那栋宅子,被人买去后便一直空着,信放在信箱里积灰,一直没人拿。也因此,我母亲便以为她早就与我说过好几回了,是我不愿意认这桩婚事才不回她的。”
江时曲指敲击着窗户根儿,语调困倦又懒散:“直到我又用新地址写信给他们,所有真相才水落石出。”
......
听完了这么一长串波折起伏的故事。
余琨瑜坐在软塌上发了好久的呆。
说实话,真要一点一点掰扯起来,谁是谁非其实很难判断。
若说是江时母亲自作主张,可人家又确实是一心为了儿子好。
对于他们这些在旧式礼教渲染下长大的老人家来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若说是顾长英不知廉耻非要死缠烂打,可是当年她才一个十二三岁的弱女子,她又懂什么呢。
就连江时自己也说:“我至今仍然后悔,倘若那时不那么嚣张跋扈颐指气使,而是认真地,平等地,将心比心地与她谈一谈,说不定她就听进去了。”
若说是江时自己做事不严谨才导致了如今这一团乱麻......他才是那个真正什么都做了却什么都成了空的无辜受害者。
而这其中信件的误传和意思的彼此误会,难不成还要怪邮局和上头组织?
......
余琨瑜感到有一些冷,把毯子又往身上卷了卷,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好半天,她才问出口一句话:“说起来,江时,你之前是为什么会成为不婚主义者?”
江时正坐在窗边转手电筒的盖儿,里头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