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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明仍望着樟树,说:“朱芝同志处理得妥当。媒体记者我们要尊重,支持他们的工作,也希望他们理解我们的工作。个别特别操蛋的,我们也不要怕。”
“终于哑床了。”李济运嘿嘿一笑。
刘星明没听明白,问:“什么?”
这话解释起来太费周折,又有些不雅,李济运搪塞:“我说终于没事了。”
朱芝就望着李济运笑,轻轻地咬着嘴唇。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各自去陪客人。李济运去了包厢,握了一圈的手。手机响了两声,知道来了短信。因仍在同客人寒暄,顾不上看。客套尽完了,才掏了手机看看,原来是朱芝发的:老兄,小妹掠美了,请你理解。李济运刚才就隐隐明白,她没说为成鄂渝的事找过他,怕的是别人想得太多。他想到这层意思,心脏竟突突地跳。他回了八个字:哑床就好,心有灵犀。
席间,李济运接到舒瑾电话,说是老爹老娘来了。他说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一定是爹娘怕他有要紧事说,济林又赌气不肯动,两老就自己来了。李济运陪完客人,该尽的礼数都尽了,急忙回家。
四奶奶见了儿子,头一句话就说:“比旧社会都还过余,强盗到街上来了。”
李济运见娘很生气,忙问:“怎么回事?”
舒瑾说:“爹在街上叫吃粉的拍了肩膀!”
乌柚人叫吸毒的瘾君为吃粉的,拍肩膀的意思有些像普通话说的敲竹杠。街上常有吃粉的站在你面前,拍拍你的肩膀:“老大,给几块钱买个包子吃!”吃包子也是黑话,说的就是吃粉。李济运倒是经常听说,自己从没碰上过。拍肩膀也是看人的,专找乡下人和老年人。
四奶奶说:“你爹怕事,赶紧给钱。”
李济运问:“好多钱?”
四爹说:“我身上没带钱,三十块。”
舒瑾劝道:“算了算了,破财免灾。”
四奶奶见李济运脸红红的,又说:“你要少喝酒。”
舒瑾说:“娘你说了也是空的,他天天喝酒。”
四爷像做错了事,望着电视不说话。李济运知道,劝他少喝酒,娘是必说的,他是必听的。说也只归说,听也只归听。左耳进,右耳出。
李济运问:“济林他不肯来就不来,还劳您两老跑来。幸好只是碰上小混混。”
四爷说:“娘听你讲得很急,怕有事。”
李济运就把退钱的事说了。四奶奶听了长舒一口气,说:“那好那好。去了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