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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承她的人情，还是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笑道：“那我荣幸之至。”
凡妮莎迫不及待地表明来意：“你说的那种超声引导设备我们已经找到了，并且和研发机构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对方授予我们专利的生产许可权，但每台设备要抽取百分之二十的专利使用费。
比我们预想的高了百分之五左右，集团因此降低了你的信息费用占股，由一成降为百分之五。”
郭小嘉听得笑起来，心说这帮英吉利鬼子可真精明，东墙塌了就拆西墙补，可他们考虑过西墙的感受吗？
凡妮莎见他不忧反笑，很是奇怪，问道：“你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吗？我觉得你就算不哭，也不应该笑呀。”
郭小嘉道：“你就没有帮我据理直争吗？”
凡妮莎叹道：“我帮你说话了，但集团大佬们根本不理会我的请求。我在家族里人微言轻，想帮你也没有力度。”
郭小嘉不再说话，只是用心开车。
凡妮莎试探着问道：“你生气了？”
郭小嘉道：“我们到酒店再说。”
夜里九点多，二人回到了郭小嘉已经订好的那个商务套房里。
郭小嘉带凡妮莎在屋里转了一圈，问道：“可还满意么？”
凡妮莎笑道：“不花钱就能住的客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郭小嘉笑了笑，很快又全部收敛，看着她那蓝宝石一般澄净美丽的大眼睛，道：“你在家族里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者说你在家族里的地位如何？”
凡妮莎呆了一下，挑眉问道：“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随便问问。”
凡妮莎道：“好吧，看在你也是斯考特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我在我们文斯家族里是比女仆高一级的存在。
我们家族涉足金融、物业、医疗卫生等产业，艾美集团只是家族集团旗下一个普通集团而已。
可即便如此，我也只配来港岛管理艾美集团的港岛分公司，你也就能了解到我的地位了。”
她顿了顿，又道：“更糟糕的是，我这次回国才知道，我还被当做政治婚姻的牺牲品，被许配给了另外一家大家族的一个残废。呵呵。”
嘴里笑着，脸上却露出悲愤的表情。
郭小嘉问道：“想不想改变自己的地位与命运？”
凡妮莎听得美眸亮起，瞪圆大眼睛看着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