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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曲子,都是你梦中得的?”
朱槿不敢抬头,张嘴时嗓子眼都在发颤。
但她答:“是。”
长公主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可知,若有一日,你需君前献艺,此话便有可能构成欺君。”
朱槿手上最后那点儿力道也松了。
她抬头,终于堂堂正正地同长公主对视。
声音也变得坚定:“这些曲子确实不是妾所作,也千真万确非妾托人寻来。”
都说浮生若梦,她现在都不敢确定,她中间活过的那一辈子,到底是不是只是一场好得过分的梦。
先前她还因郑舒颜与长公主对峙而感到不安。
这才过多久,跟长公主对峙的人,却成了她自己。
甚至,她心底,还生起了些许隐秘的畅快。
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她嘴角竟已然牵出来一个笑容。
郑舒颜“嚯”地站起来。
这回,对着旁人轻轻摇头的人也成了朱槿。
她再度迎上长公主的目光,亲自将话说出来:“妾不敢妄言。”
长公主注意力却已然叫郑舒颜引了去。
她看着仍站在那里的少女:“你们倒是肯相互维护。”
郑舒颜梗着脖子没出声。
而长公主目光如电:“我听闻,福满楼的掌柜娘子,自幼便了不得,小小年纪不仅盘出来一番家业,还为长兄寻来门道,拜名儒为师。”
她语气不疾不徐,仍叫人辩不出情绪。
朱槿顺着她目光,担忧地看向郑舒颜——固然说将郑舒颜交给长公主她能放心,但她其实也拿不准长公主对郑舒颜的态度。
长公主能笃定郑舒颜是故人之女。
可偏偏,面对曾经至交好友流落在外的女儿,长公主却未曾流露过分毫疼惜怜悯之意。
相反,她在审视郑舒颜。
而作为被审视者的郑舒颜寸步不让:“时老愿教阿兄,只能说明阿兄本身便是可造之材,舒颜以为,为人姊妹,盼兄弟出息,自身今后有仰仗,本就是人之常情。”
长公主终于是笑了,笑意不达眼底:“那郑安可知,你拼尽全力做到如今地步,为的只是报复你生父。”
郑舒颜亦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他不堪为父。”
荧光团子咋舌:【她这是真想搞死永宁侯啊。】
朱槿默然:【永宁侯确实对不起她。】
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