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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衣衫只一下便被人撕去,男人覆上了她赤、裸的身子,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就这样狠狠贯穿了她的身子。
“不——”
颤抖的尾音,无助又苍白,她终于流下了眼泪。
就像是千刀万剐的酷刑般,永无止境的挞伐,男人动情的粗喘声充斥在耳边。
可这一刹那,身上的剧痛和无尽的屈辱都离她远去了,她像是死去了一般,魂魄离开躯体,飘在空中,就这样麻木的看着在床上,在那个男人身下痛苦辗转的自己,绝望的哭喊在媚药的效力下也好似承欢的卑贱呻/吟。
她恍然间回到了九岁时被买到妓院的那个夜晚,她没有遇见小姐,没有被炎迦救下,没有变成长安,这十几年来的挣扎求生都是一场幻梦,一个笑话。
其实,她早在那一晚便已死去,不过凭着一口怨气,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这人世间这么久。
现今,梦醒了,她终于堕入了地狱,这早该属于她的归宿。
小官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冗长的昏睡中,她时隔多年再次做了梦,梦里有这半生遇见的所有人与事。
娘亲温柔的摇篮曲,爹爹慈爱的教她读书识字,小官哥哥在门外唤她去河边捉鱼玩,炎迦逼她拿剑杀人,花月眠捏着她的脸骂她死丫头,长风吹的叶笛小调,长遥晃着酒袋似笑非笑。
还有长乐,还有小姐,还有和乐酒楼的螃蟹,扬州的柳叶,天凉山的雪。
所有痛苦的,怀念的,欢愉的,绝望的,最后都沉入永无止境的黑暗幽冥,尘归尘,土归土。
她缓缓睁开了眼。
天还未亮,昏暗的屋子里,点了一盏不甚明亮的烛火,在纱幔后明明暗暗。
她只身躺在床上,着一件宽松的长衫,没有污迹,只有全身上下难以启齿的屈辱酸痛。
慢慢坐起来,头脑有一瞬眩晕,却又清醒得不真实。她认真穿好鞋袜,掀开纱帐,下床一步一步走出来。
这怡红楼,快绿阁上下有多少人?连嫖客同妓/女,还有暗中的护卫?一百还是两百?
她要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杀掉,一天够么?一个月够么?一辈子呢?
原来当初小官哥哥是这样的心思啊,她心里几乎是微笑着。
桌边一个男人侧身而坐,一身极普通的书生长衫,模糊面孔毫不出奇,就如每个来妓院寻欢作乐,发泄□□的男人无二。
昨晚就是他么?糟蹋了自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