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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发黑,皮肤又干又薄,像老年人一样,衬衣的前襟被汗湿透了,紧贴在胸口。
“这绝对是个经典。”她说,“可以当作他回忆录的封面。”
她硬逼着我扛着箱子下了楼梯,又让我背靠着他们家前面那棵罗望子树站好。她从路上拾起一片长棕榈叶,将它披在我肩膀上。
“现在,再把烟斗叼上。”
我咬紧烟斗,做了个鬼脸,我在尽量模仿我在查特豪斯公学时的一位干瘪消瘦的老教师。
“就要这个样子!”她笑得太厉害,都没法拍照了。
“唉,天哪,还是我来照吧。”
芬走下楼梯,为我拍了三张照片。然后,我们又让内尔戴上帽子,拎着箱子,咬着烟斗,也拍了几张。这时,正好有人从我们旁边路过,芬把他叫住,向他借他的挖土棍和粗重的项链。那人颇不情愿地把东西递给他,然后在一旁惴惴不安地瞅着芬用他那些东西摆拍。
内尔已完全康复。据我观察,她的伤口已经痊愈,走路时的一瘸一拐也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她的嘴唇和小孩子的一样红润。塔姆部落的饮食显然很适合她,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满圆润,她的皮肤看上去和肥皂一样光滑。我有种冲动,我想抚摸她,想触摸寄寓在她身上的那个完整的生命。对这股冲动我得时时刻刻严加管束。
“你的那些勇士怎么样啦?”我们一起爬上楼梯的时候,芬问我。我觉得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寒暄,通常,当一个人在想别的事的时候才会这么问。小时候逢年过节我从学校放假回家,父亲问起我在学校的情况时就是这么个问法,而我也知道,他其实正在想他的某组细胞或是动物尾巴上的羽毛。
我告诉他们,基奥纳人已答应为我举行一次Wai仪式。
“太棒了。”内尔说,“我们也能去看吗?”
“当然可以。”很久都没有过什么事能让我如此期盼了。
“这里的活动已经结束了。”芬说。
“你采访他了吗?”我说。
“芬觉得,对他我们应该慢慢来,最好是等他主动来找我们。”
“真的?”这倒是很让我吃惊。因为在他们那套恃强凌弱的人种学研究方法论中,我真的很难找到有什么东西能与“慢慢来”联系得上。他们办事从来都是趁热打铁,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怀疑他们在骗我。对此我深感惭愧。
进到屋里,芬给我们倒了些饮料,那是一种发酵过的樱桃汁。他笑了一声。“除此之外,好像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