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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不重要。从前不但有很美的艺术品,也有残忍的一面。”
“现在也是吗?”枢机主教问道。
“阁下,如您所知,现在也一样。”俞叹息着说。他们以英文交谈,俞的奥克拉马口音令访客着迷。“你和我都尊重人的生命,但这里的政府却不把它当一回事。”
“改变这种情况并不容易。”薛贝克说道。
这个问题不只是中共政权才有,残忍一直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有人说中国幅员太大,无法以仁慈统治,左派人士将这句话奉为圭臬,却忽略其中浓厚的种族歧视色彩。也许问题是中国的人口太多了,人多容易引起愤怒,而愤怒导致对他人冷漠以待。
马克思主义谴责宗教是‘人民的鸦片‘,提出另一项更缺乏效果的药方,即使是俄国人所说的‘光明的未来’,但它从未实现。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已经采用一些资本主义的方法来挽救国家的经济,但却没有接受人类自由的原则,这是因为中国文化有顺从和接受权威的传统,迪米洛心想,但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呢?
“我对于这里天主教徒人数的稀少而感到失望。宗教迫害的情况有多严重?”
俞耸了耸肩,“视地区、政治形势,以及地方党领导人的性格而定,有时他们不会干扰我们,特别是外国人带着摄影机来的时候,有时又会变得十分苛刻,甚至会直接骚扰我们。我被审讯过好几次,也受过政治辅导。”他抬起头笑着说,“这就像有只狗对着你叫,阁下,你不需要回敬。当然,你是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俞是指迪米洛的外交官地位,以及随之而来的人身不可侵犯的权利。
这番话令枢机主教觉得不太舒服,人从来不认为自己的生命比其他人来得珍贵,也不希望自己的信仰看起来不如眼前这位中国新教徒虔诚。这个中国人只在美国某所宗教大学里念过书,而自己则在世上最古老、最崇高的知识殿堂里求学。如果迪米洛枢机主教有任何虚荣的话,那就是他所受的教育。他有完美的教养,而他自己也十分清楚这点。他能用古希腊语讨论柏拉图的《理想国》,用拉丁语解释西塞罗的法律案件;他能用德语与马克思主义者辩论政治哲学,并且赢过对方,因为马克思在自己的政治演说里留下太多漏洞。他之所以能位列梵蒂冈的外交人员之一,是因为他能看穿别人的心理,更高明的是,他还能看穿擅长掩饰心中想法的政客和外交官。利用这些技巧可以成为一位富可敌国的精明赌客,但他却是为了上帝的荣誉。
他的唯一缺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