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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曲笙提出分手是在半年前,赵恒给他的答案是:“别耍你那臭脾气,不惯着你。”
接下来是长达两个月的不联系,直到赵恒想起他这号人,才来没什么新意地哄。
曲笙懒得计较,默认俩人就是断了,当天谈话也说的很清楚。
他平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三句半里有三句都在怼人,但那天他特别认真地好好说了。
曲笙说:“我们不合适,就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赵恒和他说:“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乖宝,我昨天那场演出炸场了,等我有钱咱俩……”
曲笙没话讲,结了咖啡的账自己走了,赵恒以为他在闹脾气,殊不知他当时已经换了份工作。
他根本没想关心曲笙,他的语言里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
这要曲笙还说什么?
曲笙想说去你马勒戈壁,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他虽然有时候小孩子心性,但又不是真的小孩儿,他知道一段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当初他认真思考后答应了,现在他也要好好说结束……
结果赵恒是个大傻逼。
这要他怎么办,当然是直接开骂。
他骂赵恒骂得一点都不冤枉,如果不是舒梓媛先一步上前,荆丛辙又忽然冒出来,他甚至想给对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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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任航还想调侃荆丛辙几句,见他的心思不在这儿也就作罢了,只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要指定来这家酒吧了。”
荆丛辙闻言抬起头。
任航是他的长辈,在这一行驰骋多年仍旧屹立不倒,和荆氏也有合作,但这次这场商谈主要是以他自己的公司为主,两个人之间不念旧交,聊得也甚是愉快,不然任航不会在酒桌上就顺势邀请荆丛辙去其他地方一叙。
“您不认得他了吗?”荆丛辙开口,“那是曲笙,曲爷爷的孙子。”
任航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我说呢,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这样说,笑眯眯的神情却不像那么一回事。
荆丛辙和他对视,神色平静至极。
任航又笑着摇摇头,“好吧,是我想得太多,今天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表演热闹,就是看不懂,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场合?”
荆丛辙移开目光,视线铅灰的玻璃窗格投落到下一层的舞台上去,音乐的律动和喧闹的人群都被隔绝在外。
“我也是第一次来。”他说着,“看来是没选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