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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离亭……”
当贺兰世镜的胸口开始奔腾地涌出鲜血,萧清规便用她给的锦瓶,拔掉瓶塞,里面当真装着一粒药丸,却被萧清规视如草芥般随手丢掉,接着用锦瓶去盛她的心血。
贺兰世镜笑得愈深,也因发笑而更痛,虚虚抓上她的手腕,告诉她:“这……这当真……是……解药,我……没……没骗你。”
萧清规根本不信,像个病态的巫医,双眸泛着异样渴望的光芒,执意取她的血,不发一言。
贺兰世镜继续说道:“你也走……走不了,我最后……告诉你……阳蛊,阳蛊……有一母虫,不知……不知在……谁……体内,他……他会催动,你走……不了,与我……与我……死在一起……”
萧清规根本没有听清她的话,眼看着心血装满锦瓶,立即起身,打算把这瓶血交给寿眉,那是她最后的指望,可她刚一转身,贺兰世镜不知从袖中又掏出了什么,使出戏法幻术般,抑或是早有准备,大火沿着屋内的四角猛烈烧起,瞬间席卷离亭顶层,她正想冒着火势冲出,却忽然听到陌生诡异的埙乐,顿时愣在原地,一条腿旋即被贺兰世镜紧紧抱住。
那是与阳蛊发作时全然不同的体感,蛊虫在顷刻之间被唤醒,啮噬自身骨肉,周遭的喧闹变得荡然无存,让人可以清晰地听到骨髓被蚕食的细小声响。
萧翊被顾放拖到城墙根下躲避,玄甲军先行与齐昌平的人马发起交战,萧翊一向耐得住疼痛,尽力平复和压制,抑或是逼迫自己习惯与这种被蚕食的折磨共存。
但更为致命的是,他敏锐地感知到,似乎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在他心头蛰伏苏醒,那种未知超乎他的预料所及,令恐慌无处遁形,他将手探入铠甲,隔着衣料狠狠抓上心口,却仍然无法遏制。
顾放根本不知他为何如此,只能焦急地发问:“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无妨……”
萧翊仍想强作支撑,刚要试图起身,心头的那只蛊虫终于醒了,顾放跟了萧翊这么多年,亲眼见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却从未听过他发出如此难以忍受的痛叫,双目布满泛黑的血丝,眼球似乎都要崩裂,额间青筋乍起,人也蜷缩着,像濒死的野兽发出不绝的低吼。
那一刻,萧翊当真将痛不欲生四字体会到极致,拼尽全力从牙根挤一句恳求,恳求顾放:“杀了我……快……杀了我……”
“这是什么话!王爷,我这就传医官,你等我,等我……”
顾放立即起身,萧翊连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