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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敷,持续烈焰焚烧下,尸体与铁链熔为一体,难分难解。儘管如此,仍旧可以看出尸体的挣扎扭曲之態。
明明是艷阳天,沈浊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活生生给烧死,真够狠的。长安城最近是怎么了,尽出一些变態凶手。」
裴縝未置一词,他缓缓站起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忧愁之態溢於言表。骤然间,一阵清风吹入堂內,掀飞尸体上的白布,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裴縝不禁眯起双眼,问身旁的沈浊,「你闻到没有?」
「闻到什么?」
「花香。」裴縝说,「曾出现在戚将军尸身上的花香。」
被他这么一说,沈浊用力吸吸鼻子,「邪门了,还真有一股花香。」转头问崔公子,「附近种花了吗?」
崔公子道:「廊下种了些月季。」
裴縝沈浊於是移步廊下,月季品种甚多,香气各异,依次闻下来,均无他们所要找的香气。
裴縝只得暂时放下,提出要到崔监正的书房看看。崔公子将他们引至书房。
书房布置雅致,房中掛满书画,屏风、案几等摆设皆是紫檀所制。博古架上供着玉瓶瓷器,桌案上陈着文房四宝。白玉狮子镇纸下压着一副墨宝,想必是崔监正亲笔写就,字跡疏朗开阔、劲挺俊秀,不输顏柳。
崔公子看见那字泪流不止:「这是家父生前最后一幅字……」
裴沈二人劝他节哀。崔公子勉强拭去泪水。
房间並无特別之处,转了一圈正要离开,裴縝猛然剎住脚步。
「怎么了?」走在后面的沈浊收势不住,险些迎头撞上。
裴縝不答,自顾走到几副画前,「这些似乎都是名家之作。」
「父亲喜爱仕女图,收集了不少当世以及前朝的名家之作。」
「既是名家之作,不知这幅画出自哪位隱世高人之手?」裴縝指着其中一副柔丽曼妙的画作问。
沈浊顺着裴縝的手看过去,见那仕女图的落款是位叫碧落仙子的画师,也跟着好奇起来,「是啊,满屋子名家,数这副格格不入。」
「这副画虽比不了名家画作,却是父亲的钟爱,日常拂尘皆由父亲亲自来,从不假下人之手,至於来歷,小生也无从得知。」
「这幅画我可以带走吗?」裴縝忽然道。
「此画与案子不发生关係,裴寺丞要它作甚?」
「发不发生关係还不好下结论。」
崔公子脸色阴鬱地取下画,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