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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开口:“少主,婢子瞧这沈家表少爷,怎的有些……神似故人。”
“故人?你当他是谁。”她单手支着鬓角,丹唇轻启,显得整个人娇艳欲滴,方才两相贴近之时,他细腻的肌理平滑,毫无任何遮掩之物,这也正是她奇怪之处,世间难不成真有那般相似的两个人?
卫挽从软烟广袖中摸出信筒,展开而来,字迹洇晕着:
风云榜首,策士嗣周。
想到方才的博弈,她唇角偏勾,神色嘲讽。
她是确实如他所言,见惯了晋阳的繁华迷乱,但若非她也同样见过了沙场的血海横流,换了当年那个她,怕是要将人真的毒死。
青追不禁想到那位故人,那些年晋阳京都,谁人见了不叹上一句惊艳绝伦,冠盖诸国,也不知,论这揣摩人心,纵横捭阖之术,那位爷与这位嗣周公子,谁会更胜一筹。
这时,马车一震,马匹嘶鸣,随之停滞下来。
卫挽一手扶住车壁,一手拉着整个人要跌出车外的青追,蹙着眉问:“怎么回事?”
车夫一时也有些困惑,淮武王府马棚之内的马,即便是拉车也皆是边疆良驹,性子最是稳定,更何况晋阳遍地黄金,以防冲撞贵人,轿夫出门前必然例行检查,不该出问题才是:“武安君,这马不知怎的,方才竟不受控制了。”
青追呵斥出声:“我当是遇袭了,还不小心些,伤了主子,仔细着你的脑袋。”
卫挽掀开帷幔,这条路,并非是沈府到淮武王府的必经之路,偏远至极,鲜少有人往来。
她抬眸看了一眼门可罗雀的街道,唇角勾起,愈发冷肃。
夜里,扶云阁廊下,挂着八角宫灯,荡漾着暖绒的色泽,男子裹着长青披风,斗笠掩住容色,穿过堂厅,直入主屋,见到软榻端坐之人,才掀开斗笠,让人看清了他的容貌,此人,就是那日伏在云阳县主身侧以轻纱遮面弹琴的男子。
“平阙,见过公子。”
卫挽面前的雕花小案上铺着那描绘的错综复杂的帛布,食指轻击桌案:“王上可下诏书?”
“是,那日公子从金阙回府,王上的责诏随之便降到了云阳侯府,责令侯爷教导县主,否则着司寇府拘拿。”男子恭敬垂首,视线一抬不抬的盯着那海棠地毯。
想起午间马夫呈上来那钉入马膝的长针,凤眸愈发黑沉,“我也不愈同她玩那宅院勾当,不过她犯到了我手里,就别怪我拿她金山开刀,为年末大岁贺祭。”
“我记得左司过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