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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是说给崔红英听的。表面自谦,实则一句话就把自己同纪珩和孙晓强划清了界限——他俩是卖拳头、卖腿脚的,体力劳动,並不高级;想玩儿阴的,还得靠他白羽。
孙晓强人不傻,却是个衝动的主。他当然听出了这话玄外之音,被白羽一激,就想要发作。纪珩微微偏头,眼光轻轻带了他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毕竟不是个恰当的场合。
纪珩有了態度,孙晓强敛了戾气,提起筷子夹了跟海参,送到嘴边,嘟囔了一句,「老子就看不惯这卖鉤子阴阳怪气。」
一整根海参送进嘴里,嚼得发狠。
第10章 红棍、草鞋、白纸扇
纪珩衔了根烟在嘴边,手臂搭在旁边椅子的椅背上,没再搭理孙晓强。孙晓强父母死得早,还有个妹妹。八九岁的孩子,要养活自己和四五岁的妹妹,打小就吸溜着大鼻涕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为了生存,是个敢发狠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天生命烂,不服就干」。后来跟了纪珩,纪珩放心让他跑外,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接触上,再加上脑子灵光,讲兄弟义气,这些来混得不错,手里掐着鸿应集团里里外外的渠道,大到订单销售,小到打听消息,孙晓强都能一手包办。就是这混帐脾气,一如既往,这么多年也没个起色。
道儿上管孙晓强这类人叫「草鞋」——双脚行千步,万事有门路。孙晓强挺喜欢这称呼,找人做了双纯金的草鞋摆件放家里,还提出送纪珩一个红棍的摆件,纪珩懒得搭理。
「红棍」,就是打手,而且得是最能打的那个。
这么多年,纪珩就是靠能打,拼上今天这个位置的。
而且纪珩不光能打,屁股还擦得干净,在外办事,绝不给人留下把柄或口舌,妥帖利索。这也是崔红英重用他的原因。
孙晓强对纪珩佩服得紧,却和白羽势同水火,孙晓强说他「眼珠子一转全是阴损招」。这么多年,白羽凭着给崔红英出谋划策,参与財务决策,在鸿应集团占有一席之地,人称「白纸扇」。遭到孙晓强的唾弃,「好歹也在道儿上混,諢名都他妈的娘们儿唧唧。」
道儿上形容鸿应集团这三位当家人的脾气,有个顺口溜。
草鞋最浑,红棍最沉,纸扇一摇,杀人杀神。
没多一会,郭以群解手回来,酒桌上又恢復了热络的气氛。瀟瀟也立马收起了手机,长发撩到身后,送上领口大开的胸脯。
趁着郭以群正在兴头上,崔红英藉机提了杯酒,「郭台,过两天我们棉纺织厂开业剪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