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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寿祺把着栏杆:“剑秋,我说过了,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和她赌!”
“好!”
木岛美雄一口答应:“剑秋君,你想怎么赌?”
“和刚才一样,我们一人洗一轮牌。”
谷剑秋在地上捡起一副没开封的扑克牌,递给木岛美雄:“不过我可没有二位刚才飞天遁地的本事。就让木岛小姐先抽吧。”
木岛美雄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毫不客气地接过纸牌,一轮简单的洗牌以后,把纸牌交给谷剑秋。
谷剑秋把纸牌分成两摞,把手放在纸牌上,过了一会儿才过桥洗牌,然后在手上把纸牌摊开成一扇。
“抽牌吧木岛小姐。”
木岛美雄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凝视着谷剑秋。
“你怎么会香神流的武术?”
谷剑秋看也不看她:“我是江宁师范学堂,博物科的两年生。我们博物科有一位教金菊语的讲习,名字叫松下幸助,我和他私交甚笃,他教过我一点粗浅的香神流。”
崔寿祺在楼上听得摸不着头脑,不禁搔了搔头发。
师范学堂倒是有一位金菊语教师,但是他叫什么来着?什么助?他老胳膊老腿的,还会武术么?
松下正是香神流传承三大姓之一,木岛美雄一时惊疑不定。
谷剑秋当然是撒谎。
香神流是他前世在黄海保卫战上与战友合力击沉一台“佐”级【桃太丸】后的战利品,实际上,因为前世金菊和海棠的地缘摩擦一直持续到二十世纪中叶,谷剑秋掌握的武术法门残篇,金菊的古武术是最多的。
此刻他手里的牌丫丫叉叉,至少有二十几张被下了香神流的标记。
“木岛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手里的牌都是什么,这才是赌博不是么?请抽牌吧。”
木岛美雄纠结了半天,最后抽出了一张红桃十。
谷剑秋毫不犹豫取了最中间的一张。
他摊开来,正是一张黑桃a。
木岛美雄瞪着谷剑秋。
“我只是运气比你好,抛开心电的运用,我只有十四个心电,眼力和手速都不如你,我不可能在你面前出千。”
谷剑秋面不改色。
“钱就算了,但是希望木岛小姐把手里的东西留下。”
“哼。”
木岛美雄再没了兴致,丢下长布包裹,转身就走。
崔寿祺还想说什么,被谷剑秋一声师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