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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扔了一地,浑身过了电流,微微一碰都是酥麻之意。被按在镜子上,后背一片冰冷,庆虞想,她应该再往下抚摸,不仅仅是流连于腰线。
年郁屈膝往上撞了撞,继而两指剥开一摩,听到微不可察的潺潺,嗓子里压了笑意,任由她攀住自己的肩。低声问:“你要跟我长久连理,还是春风一度?”
一阵暗哑后,庆虞通红着眼,眼角泌出泪水:“长久,长长久久。”
刺入时她听见年郁说:“好。”
“…………”
落地窗外望出去,漫天繁星。已是凌晨四点,地上的花瓣都像是被两个女人采了鲜活的生命,经了一场事,入睡的女人面上两坨红。
年郁拿湿巾帮她清理后才去洗澡。
黎明将至,庆虞才沉沉入眠。
意识掉入深不见底的江中,眼前雾蒙蒙的,她知是做梦,费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车里,旁边是消瘦憔悴的女人在抽烟,眼窝下一圈乌青,不知她多少日没睡。
她想开口说话,因为认出那是她爱慕的年郁。
她为什么抽烟。
年郁在驾驶座上,隔着缭绕烟雾,她嘴边还有因焦虑过度长出来的溃疡,看上去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对着她小心翼翼,哑着嗓子说:“来了?还走吗。”
还走吗。陈述句,仿佛并不打算对她的去留发表任何意见。
庆虞心疼她,想去摸,但浑身使不上力,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场景,又好像不在。
副驾驶的人说:“不走了,你带我去治病吧,为了你而已。”
治病。
什么病?
她眉头紧拧,想多看一会儿,突然灵魂像是被抓捕一样,又被拘到另一个地方。
四四方方,空空荡荡的房间。
只一张床。
床上还有束缚带。
年郁瘦的脱相,瘫在地上,而她缩在墙角,一直在唱歌,调子太过熟悉。
熟悉的让她害怕。
就是、就是年郁在暴雨夜里给她唱过的那首歌:
“你为什么不回来,我要等你回来,还不回来春光不再……”
年郁抹了把脸,声音中满含痛苦:“我不可能丢下你的,我爱你,求你,庆庆,求你……对我好一点,不要唱好不好……”
庆虞看到缩在墙角的自己木讷的看向她,后又慢慢撩起宽松的袖子,指着手臂外侧的针孔,镇定无比又残忍无比:“这是他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