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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这是我们的旗子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佩尔杜的左肋骨一阵剧痛,他踉跄了一下。
“怎么啦?”马克斯·佐丹惊恐地问,“你是不是突发心脏病了?如果是的话,千万别叫我去查书,学习怎么插导管!”
佩尔杜忍不住大笑起来。
“没事,”他喘息着,“只是……吃了一惊。让我缓一下。”
让竭力使疼痛过去。
他轻抚着旗子上的金银丝线、布料和书鸟的喙——还有它的独眼。
曼侬在缝制她的普罗旺斯新婚被面时,为书船的开业起航缝制了这面旗帜。她的手指和眼睛曾在这块布上游走——这块布。
曼侬,这是否是你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
“你为什么要嫁给这个酿葡萄酒的人?”
“他叫卢克,是我最好的朋友。”
“维贾亚是我最好的朋友,可这并不意味着我应该嫁给他。”
“我爱卢克,嫁给他会很幸福。他永远让我做自己,没有束缚。”
“你可以嫁给我,那也会很幸福。”
曼侬放下手中的针线,鸟的眼睛已经缝好一半了。
“在我们搭乘同一列火车认识彼此之前,我已经是卢克人生计划中的一部分了。”
“所以你不想让他承受改变计划的痛苦。”
“不想,让,不想。我也不想承受痛苦。我会想念卢克,想念他不会对我发号施令。我需要他,我需要你,我需要北方和南方。我想要涵盖一切的生活。我选择了‘和’而不是‘或’,卢克允许我选择每一个‘和’。如果你是我丈夫,你能做到吗?如果我遇到了另一个人,第二个让、第二个卢克或是另外的……”
“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哦,让,我知道我的愿望很自私。我只能要求你和我在一起。我需要你,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陪你一辈子吗,曼侬?”
“一辈子,让。”
“我愿意。”
如同签署协定,她把针刺入拇指,用血染红了大鸟的眼睛。
然而他们之间或许只有性爱。
那曾是他的恐惧:对她来说,他只意味着性。
但是当他们睡在一起时,从来不是“只有性爱”;那是征服世界,那是狂热的祷告。他们认出了自己的本性——他们的灵魂,他们的身体,他们对生命的渴望,他们对死亡的恐惧。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