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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床榻上,任他将玉肌百花膏涂抹在身子上。
他对她身上陈年旧伤似乎有某种执念,每每在合欢之时,总是极致热烈的亲吻,吮吸乃至轻咬,那酥麻之感直冲大脑,比之当年受伤之时的痛楚还叫她难耐。
每日必是亲手替她上药,乐此不疲,还找来名贵至极的高丽食玉,据闻有生肌消疤之功效,熬成奶白香糯的汤药让她服食。
他想抹掉那些伤痕,连带抹掉她旧日悲痛不堪记忆。
随着温热的体温,药膏化开在肩胛的丑陋疤痕上,而那双手却抚过蝴蝶骨,随着脊椎曲线一路下滑,直至尾骨。
细密啄吻不断落在后颈,背上。
“嗯你,够了”
“阴阳调和,滋养生息,你我内力同出一宗,如此有助修习。”他沙哑着嗓子,带着笑意低声道。
她面上酡红,尚残留方才极致欢愉的汗迹,咬了咬唇:“强词夺理。”
“你不快乐?”
鱼水之欢,水□□融,仿佛是漫天烟花璀璨星河都攥紧在手中,那铺天盖地的快意如潮水将她淹没,享尽红尘快活,怎能不欢喜。
她闭上眼,身子羞红了,仍是颤声道:
“快乐。”
“我亦然。”
他淡笑,挑起她一缕长发放在唇畔轻轻亲吻,“每当抱紧你,和你同登极乐,我才知晓什么是真切的欢愉,好似是我这半生唯一能拥有的快乐,而这份欢愉,是你赐予我的。”
他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呼吸,汲取她的气息,缓缓道:
“只有你能予我。”
腊月三十,除夕夜,王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李洛卿向来不贪杯,白日里晋王设宴赐酒,他推脱不能多喝了几杯,晚上回来有些不适,闭目皱眉,单手扶着额头坐在那里。
宁惜拿湿热的帕子给他擦过脸,又端来醒酒汤扶着他喝下,让他靠着自己,伸手轻揉着他太阳穴。
“好些了么?”
他轻声应着,仍紧闭双目,只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
“抱歉。”
她浅笑不语。
“我是说,今晚我们不能过年了。”
好久前他便吩咐过下人,今夜如常,不做改动,如今远处灯火通明,爆竹声声,独这处院落安安静静,不曾有一丝过年的喜气。
昔日凉山别院时也是如此,他似乎从不过年。
洛武进门,躬身道:“主子,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