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苹果的特权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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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分裂的、对被害的臆想,那种焦虑、惊恐使人想起挪威画家蒙克的《哭泣》等作品,同时属于濒临崩溃的心理状态,残雪的小说世界绝不属于正常人的思维与秩序。
——施叔青(中国台湾《时代》1989年10月24日)
中国女人写的这些奇妙地使人困惑的小说,跟同时代的中国文学的现实主义,几乎都没有关系。实际上,它们令人想起的是,艾略特的寓言、卡夫卡的妄想、噩梦似的马蒂斯的绘画。
——Charlotte Innes(美国《纽约时报》1989年9月24日)
残雪的小说,是中国近年来最革新的。——她的小说也不能放进任何单一的范畴。它们还不如说是:以比喻表现为中心来创造威胁、恐怖、伤感的不可能、易受伤性等氛围。
——Harrie Evans(英国《时报》1992年1月31日)
残雪像弗朗西斯·培根的画那样,表现出中国的噩梦。
——Michel Braudeau(法国《世界报》1991年6月23日)
一面想着卡夫卡、贝克特、品钦、斯托坡德等作家,一面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地否定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瞬头晕。那些看起来都很像,其实完全不像。我忽然知道了。这是很强烈的“记忆错觉”。如果记忆错觉是被埋葬在人最深层的记忆海市的话,那么,残雪的作品就是它。
——水(日本《朝日新闻》1991年6月23日)
现在有叫做“世界音乐”的新的动向。它学会了世界最新的表现形式后,再表现先进诸国衰弱的感受力所抓不到的根源世界和人的力量。残雪的作品不就是新的“世界文学”强力的、先驱的作品吗?
——日野启三(日本《读卖新闻》1991年7月22日)
每个人的回答当然都不一样,联想的小说、绘画、音乐、风景,涌出来的词、文都不一样。因为大家接近的不是作品,而是自己。作品本身是不可能接近的。它本来缺乏“本身”,所以才是对“本身”的饥饿,是充填其缺乏的欲望,是发问。读者听到了那无声的发问,就开始在自己记忆的无尽头的黑暗里彷徨,准备倾听反响。有时能很快就听到它,有时要等“半年以上”。有些人等到了它才开始说出些什么,有些人等不到,随便说些不太有把握的事。一开始有把握的人,也不一定能保持它,回答随时有变化的可能。如果我们将永远看不完的东西才叫做文学的话,永远得不到最后回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