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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面，一份黄焖鸡，一叠青菜，一碗米饭，简单，他埋头吃得很香。
直到他吃完午饭，店里还是没有第三个客人。鸡窝头青年看着一成不变的街道，一成不变的小破店，叹了口气，打包两份黄焖鸡饭，回到自己的公寓。
他将打包的饭交给自己的两个小跟班，回到在自己的位子上，下巴放在桌面上，抬起眼睛看着电脑屏幕，额头上因为他这个动作叠起了皱纹。
他唉声叹气，“好想要抱大腿啊！”
没有大腿，他的人生就是一成不变，如同这个小区，这个街道，最终他也会跟着这个地方一起死去。
他才幻想着自己抱上了大腿，从此飞黄腾达左拥右抱的美好日子，就被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从美梦中粗暴地给踹出来。二号打工小妹冲了进来，“林哥，大佬又来了！”
“什么大佬不大佬的，你这急急忙忙风风火火的，就是工作的态度？我们这行就是要谨慎，要小心，要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你这像什么样？”
鸡窝头青年训了下二号打工小妹，皱着眉头。
“快把嘴角擦擦，黄焖鸡的油都沾在上面了。”
“哦。”二号打工小妹擦了擦嘴。
鸡窝头青年说：“说说吧，什么大佬来了？”
“就是上次那个大佬啊！”
“上次？哪个上次？”
“雪之下雪乃那次啊！”
“雪……雪之下那证？”鸡窝头青年眼睛瞪大，随之有变得惊恐，难道是那证出了什么问题？
二号打工小妹兴奋道，“大佬又找咱办证了，林哥你说我们这次能不能抱上大腿？”
“抱什么大腿啊，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人给我踏实一点。那大佬最次也是个金丹炼气士，是我们这样的底层屁民能抱得上？你快给我去查查是不是那证出了什么问题，有问题马上解决，我出去看看。”鸡窝头青年冷汗都冒了出来，慌慌忙忙地跑出去。
他跑出去见到孙白河，看孙白河不似发怒的样子，稍微放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大佬，您这次来？”
“办证。需求，照片，都在上面。”孙白河将两张纸和两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听到这句话，鸡窝头青年终于安下心，他伸伸脖子看了看上面的字，赔笑道：“有儿童身份证啊，没问题，小意思，都是普通人的证件，三天就能搞定。”
孙白河点点头，拿出了两根牛角，“这是这次的费用，每根的价值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