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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深冷冷睨他一眼。
周越笑着摸了下鼻子,总算是消停了,继而问:“那我再最后八卦一下,什么样的舞才能叫跳舞啊?”
顾屿深烦了,直接踹他:“不喝滚蛋。”
难得见顾屿深这样子,周越笑得都咳嗽:“欸,兄弟,还真是只有南知能逼出你一点人情味儿啊。”
顾屿深已经懒得再理他嘴贱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到底有男朋友了没?”
“
没。”
“真没?”
他“啧”了声。
周越也不再理会他是逞一时之气否认还是真去调查清楚了,笑着频频点头:“得得得。”
周越跟顾屿深从小就认识,见识过他各种脾气,可以说相较于从前只被纵容宠溺着的南知,周越甚至比她更了解顾屿深。
这会儿见好就收,踩着他底线悠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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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南知一声不吭地就直接出了国,顾屿深那段时间如何浑浑噩噩周越是最清楚的。
习惯被人仰视的的少年,他绝望又暴怒,恐惧又无措,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终却只沉默地孤零零地度过了那段时间。
时间是抚慰所有伤口的良药。
后来南知这个名字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就连学校里也不再听人提起。
顾屿深薄唇而薄情相。
生活恢复平静,他也跟往常一样了,大多数时候冷冷的懒得搭理人,有时也吊儿郎当和他们开玩笑,倒也不刻意避开异性的示好,但也就点到即止,总给人一种慵懒风流又片叶不沾身的错觉。
偶尔有人再想起南知,也不过觉得是一段还算刻过骨、铭过心的风流韵事。
不值一提。
但高考前几天的晚修课,班上有人偷偷带来几箱酒。
越是接近高考,大家反倒不紧张了,还提前开了场散伙宴。
他们几个朋友边喝边聊,到后来周越发现顾屿深不见了。
他去找。
最后在教学楼顶楼天台找到他,孤身一人,他正好从楼梯走下来,夜色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很朦胧。
他神色平淡,低垂脖颈,黑发被风吹得凌乱。
周越问:“你怎么来这了?”
顾屿深说:“我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这。”他喝得有点多了。
周越一时没反应过来:“谁啊?”
顾屿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