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人兼社会学学士佛斯托·佩纳如何完成了一项委托研究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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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尔杉茹的作品,我不予置评,它如今已凌驾于批评与辩驳之上。没有人敢否认它的价值,既然莱文森已将它奉为经典,既然它已经译为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取得成功。昨天我还在报纸电讯上看到:“阿尔杉茹作品在莫斯科出版,《真理报》对其大加赞赏。”
我最多能够在举世称赞之中添上更多的赞美。我会说我喜欢他的书:阿尔杉茹提到的许多东西如今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与城市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在他的四本书里,倒数第二本给我带来许多欢乐(临死之前他还在为新的一册书忙碌)。在其写作过程中,阿尔杉茹也遇到了许多困难与不快。如今,我看到有谁吹嘘炫耀,说自己有贵族血统、家谱、族徽、显赫的祖先或者其他蠢话,就会询问他的姓氏,然后在阿尔杉茹的名单上去找它。阿尔杉茹严肃谨慎,对作品的真实性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
还需要解释一下我如何结识了这位美国智者,并有幸被他选中。詹姆斯·莱文森的大名无需再做介绍。他将如此困难的任务交付给我,我既骄傲又感激。在我们的短暂相处中,尽管也有悲伤痛苦,我依然保留着美好的回忆。他热情随和、亲切优雅,与漫画书上呆板老朽的智者形象恰恰相反。
借此机会,我还要澄清一点。有些人因为不得志或嫉妒,对我同哥伦比亚著名教授的合作肆意诋毁。他们不仅干预我的私生活,把安娜·梅尔塞德斯的名字拖到污泥里——污泥是他们惯常的居所,还试图将我与左派对立起来,危言耸听地说我为了一点点美元,就把自己,还有阿尔杉茹的回忆都卖给了美帝国主义。
莱文森与政府部门,或者与五角大楼有什么关系?不仅如此,在保守党和反动分子看来,莱文森的立场一点也不正统。他的名字与进步主义运动、反战游行连在一起。他因人文社科方面的巨大贡献而获得诺贝尔奖时,欧洲媒体尤其强调了他的年轻——才刚刚四十岁——以及政治上的独立性,这使获奖者成为了官方眼中的可疑人员。毕竟,莱文森的作品就在那儿放着,谁想看都可以。那本书展现了原始落后民族的生活概况,被称为“对谬误与不公正世界的反抗与大声疾呼”。
对于阿尔杉茹作品在美国的传播,我并未出力。但我认为这种传播是进步思想的伟大胜利,这位巴伊亚人一直都是自由主义者——没错,他不受意识形态牵绊,却对大众文化有着无与伦比的热情,是抗争偏见、苦难、悲伤与种族主义的鲜明旗帜。
将我引领到莱文森身边的是安娜·梅尔塞德斯。她是青年界的诗魂,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