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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汗了。
汪海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转脸问黄颖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这次你说有小州，我还吓了一跳呢。”
黄颖怔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笑道：“我们是大学同学，当然早就认识了。”
“哦，我忘了，你们是一个大学的，你看看我这脑袋，唉，年纪大了，老是忘事。”又转向唐小州，说道：“小州啊，你要好好珍惜，黄总可是个好姑娘！”
唐小州仿佛听天书，不懂他们话里的含义，只听见黄颖嘀咕了一句：“我可不是！”
黄颖早就订好了饭菜，此时忙打电话叫人把饭菜送过来。
吃完饭，四人一边打牌，一边闲聊，当然是汪海洋主讲，唐小州基本只管点头附和就行，黄颖偶尔和汪海洋的老婆姜雪冰聊几句，耳朵却留心着汪海洋的每句话，以及唐小州的表情。
汪海洋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估计是经常在主席台上讲话的习惯，无论语气和语速仿佛下面坐着好几百人在听，他说：“这个所谓的体制啊，就好比这个牌局，既然进来了，就得按游戏规则来，规则是针对所有人的，你不能因为牌打得不好就怪定规则的人，订规则的人也是想着公平嘛，但是有人偏要出老千，你就没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