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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刹看时日不早,抄了两壶不起身告辞,刚到院门前撞着匆匆过来的老叔,他领了一个小厮,二人皆有急色。
“副帅且慢,徐帅与寺主请娘子与郎君过徐府有事相商。”
“可知何事?”雷刹意外,问道。
老叔摇头,一边小厮道:“只知事急,却不知为哪桩。”
雷刹寻思既然找上自己与风寄娘,无非为着命案,最近真是命案频出,接二连三的不良司上下紧绷着一根筯。
连风寄娘都略有不解,不知什么案件,徐知命与一叶和尚这般郑重其事,当下不敢多言,与雷刹一同赶往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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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了徐府,管事过来领着二人过五道门直入后院水榭,白玉为带,中有楼阁,碧波镜平,两两相映,步入玉带桥生水天颠倒的晕昡感。等风寄娘到楼中,座中另有二人,一人白面微须,正是叶刑司的父亲大理寺卿叶道凛,另一人裹在厚重狐裘中,俊秀的脸上似有病容,却不掩他迫人的风姿,正是当今天子的九子姜凌。
几下见礼,姜凌摆手入他二人入座。
风寄娘暗地看了姜凌几眼,见他眼底泛青,唇色泛白,羸弱不胜寒风,便知他身体极差,徐知命与一叶和尚都推过他的命数,都是早逝的命格,也不知姜凌本人知不知晓,看着倒极为坦然,无一丝彷徨阴郁。
雷刹看了几眼一叶和尚,皱了皱眉,他极为不喜这个和尚,端坐座次恍若世外高僧,悲悯慈悲,然而,这个和尚的眼眸如万年无波的死水,不见一丝涟漪波动。
一叶抬了下眼皮,看雷刹一眼念了声佛号,仍旧入定般坐在一侧。
姜凌挥退了左右,忧愁道:“阿兄……”他欲言又止,转口道,“阿父震怒,三嫂又步步相逼……”
徐知命与叶道凛互视一眼,双双苦笑,道:“圣上仁厚,太子行事也实是过了些。”承平帝仁爱之君,却又寡断,对子对下臣都多有宽宥。
雷刹与风寄娘听得一头雾水,徐知命将案上卷案递与他,二人看毕,大皱眉头,竟然事关当今太子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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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姜决疑东宫属臣不忠,有小人尽谗言,道:听闻忠骨做槌,击鼓鼓声洪亮,奸骨做槌,鼓声沉闷,太子殿下不如一试?
姜决当真将属臣剔骨去肉,取腿骨做槌,命乐师击鼓,示于诸人,自己则闭目细辨鼓音,又沉又闷,摔杯怒道:果有二心,杀之何辜?又斥问诸人:你们何人忠于孤?何人是忠?何人为奸?
诸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