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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英指着前方，解释道：“这片河滩是苦地，中间的河为渡，对岸是乐土。这就是苦乐渡的由来。”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执念。
河水平静无波，对岸烟云缭绕，高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英伯，方才你在河中是与何人交谈？他又为何要阻挠你的去路？”他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那是另一个我。”普英的言辞如同惊雷，让高澄瞬间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对于“另一个自己”这一概念，高澄其实并不陌生。然而，与普英的情况相比，他的那个“另一个自己”仅仅存在于他的意识深处，而普英的那个“自己”却似乎已经从本体中独立出来，成为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个体。
“我走过的路，你也要再走一遍。”高澄在脑海中反复回味着普英的这句话，试图从中寻找某种启示。当他抬起头，准备再次向普英求证时，却发现普英早已经不在河滩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