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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工作才进行了一小时，楚以南的手机浏览器都开始收到推送了。
这丰水出版社的人还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不是怕惹到这位新星女作者不快，那些宣传都保持了她发推文的风格，只说准备出新作，但是完全不提时间、书名。
他不由感慨金钱的力量之强大：“语棠，你要不要再回应一下书名什么的，好多人都在问呀。”
“不用管，这样就够了。”这算是北语棠的一点小小的抗议吧，她还是想看看正常宣传的情况，自己的作品能到什么程度。
现在出版社都是主张首月看销量，但她有钱，不着急，大可放远目光，看看一年后自己的文字能被多少人青睐。
“哎！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书，这里也有我的心血呀，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女妖怪那里取材的！”
“是半夜偷偷跑去找漂亮阿姨撒娇蹭脸熟了吗？”北语棠现在怀疑起当时楚以南自称梦游的真实性了。
亏她还半夜爬起来看看隔壁的破落温泉屋有没有真的变成灯火通明的样子。
“哪有，我是睡不着才出去的！况且我也不知道女妖怪漂不漂亮，没看出来。”
可惜当时没有变大，不然变大后的身体条件就能免疫脸盲这个debuff了。
楚以南好奇地刷着语棠发的那条推文的评论，一个小时的功夫就涨了五万粉丝，而评论数更是达到了50％。
毕竟这软件不是微勃APP，没能做到号召阴兵粉丝的能力，让逝者的账号都能周期性多几个新关注的人。
这些评论大抵上都是问是否是真的“雪”本人、书名是什么、什么时候发售。
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点，貌似语棠这种任性的“自我推广”，反而增加了神秘感，更加激发了旧作书粉的讨论热情。
只不过商业这东西到底还是水深，这才一个小时多的时间，就有人长篇大论的批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批妖魔鬼怪偶像粉的残党余孽，想给自家主子阴间招魂刷存在感。
北语棠也凑到旁边看了眼，见到了这些黑评，不过没放在心上，只是借此数落起了自家小老弟，她板着脸故作严肃：
“看见没有，就是因为你当时的冲动劝说，现在可是有人黑起你姐姐来了！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这都还没实际损失呢，你就要起赔偿来了，该不会是想趁机想柳姨那样，又是要我陪睡陪洗澡什么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