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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木下藤吉郎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也只是重臣之一,还没资格决定织田家的大政方针呢。
武田信玄当然不会是傻子。
所以流云就不会是奸细。
接着考虑到他加入织田家旗下才仅仅几个月功夫,被武田家收买策反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织田信长大概是见流云不卑不亢,思路清晰,生出惜才之心,因而哈哈大笑。
但一阵笑过之后,他忽然又变了神色,冷冷道:“虽然不是奸细,但也未必忠诚。”
此言一出,木下藤吉郎、蜂须贺正胜、前野长康等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这句话是无可辩驳的诛心之论。
忠诚与否之事,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难以用任何办法验证。
但流云反应极快,立刻昂首挺胸反问道:“三个月前我才知道织田弹正是谁,今天则是第一次见到。世上可曾有人会在如此短暂时间内,就生出可靠的忠诚之心?”
织田信长听了这句话,不仅丝毫未怒,反而颇为赞成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合乎道理。那几时才会有忠诚?”
这下流云倒不知该怎么说了。
我就随口装个逼,你怎么还接上了呢?
赶紧现场思索一番,终于急中生智,于是慢条斯理缓缓开口说:“在遥远的唐土,上古时代有一位名叫豫让的义士。他曾经侍奉过多个主君,但只为最后一任主君效忠报仇。因为之前的主君只把他当作凡俗家臣,他就以凡俗家臣的标准回报;最后一任主君把他当作国士来对待,他就以国士的标准回报。”
织田信长听了这话,露出微微有点惊讶的表情:“本以为你只是乡野武夫,竟然读过《史记·刺客列传》,不错。”
流云笑而不语。
不是要故作高深,而是再说下去就怕露馅了。
他顶多就是上辈子看过白话文的历史故事,哪里读过原版的文言文史书呢?就算曾经为了附庸风雅吸引文艺女青年注意偶尔翻了翻,也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故弄玄虚的话说到这,织田信长好像基本满意了,点点头说:“不错,看来任务可以交给你。”
听了这没头没尾的话,流云只能主动提问:“请问究竟有何吩咐?”
织田信长却又变成百无聊赖兴味索然的样子,懒得开口多说,只哼了一声,十分随意地挥手往身边指过去。
又是右侧排第一个的那个黑甲武士出列了。
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