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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许杰知道，董良是问他有关觉醒的事。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许杰打量了董良一眼，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问：
“你这是怎么搞得？”
在许杰的印象里。
董良一直是那种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学者形象。
他们两个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
他就没见过董良穿过褶皱的衣服。
可现如今，他全身上下都是破损，裤脚都干开线了。
如此狼狈的董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董良摇了摇头，一脸尴尬地说：
“一言难尽！”
随后他又抬起头对许杰说：
“许杰，你相信我，卫局长不是我杀的。”
许杰眼角一垂，问道：
“卫局长被杀的时候你在哪儿？”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许杰。
卫局长被杀的时候，自己正在被捶？
而且肋骨还断了好几回。
捶完治好，治好后再捶！
这些话董良可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来，无异于把他的自尊，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许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没杀卫局长。”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你？”
许杰坐到董良对面，问道：
“你和人打架了？”
董良无奈地点头。
见董良点头，许杰就更不懂了。
董良的实力他是见过的。
兽化的狼人，他都能一剑斩杀。
还有谁能把他打成这样？
“良子，你和谁打得架？”
董良叹了口气。
“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
许杰想了想说：
“你是说李东？！”
董良点了点头。
不是李东还能是谁？
“这怎么可能？”
许杰打死都不相信，把董良搞成这样的人会是李东。
他又不是不了解李东。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
难道……？
想到这，许杰心头一惊。
“你是说，他也觉醒了？”
董良再次点头。
然后一脸苦笑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