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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横威仪地将她的着装审度一遍,对着她脸上的伤痕皱眉,问:“他要你如何报恩?”
虞秋回之以欲哭无泪的为难表情,答不上话来,捂在斗篷中的两只手无措地揪起里面软乎乎的毛毛。
公仪横眉目一厉,又要逼问,侍卫道:“将军,太子殿下有请。”
见云珩比询问虞秋更重要,公仪横放弃盘问她,甩袖进了书房。
虞秋对着他的背影恭敬地又
行一礼,见书房门合上了,长舒一口气,敛着斗篷急匆匆回了畅意园。
书房中,云珩知道公仪横是为什么来的,仅在人进来时瞥了一眼。
他心中燥热未消,满心都是刚才的事,任谁在耳边聒噪都是心不在焉的。
“……短短月余,你已斩杀朝官无数,那些二殿下余党、六殿下一脉的也就罢了,方老太傅给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先生,你连他也不放过!现在朝中上下无人敢质疑你的任何决定,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是要做昏君吗!”
公仪横今日见云珩是带着死志的,陈词激昂,口出不敬,然而云珩面无表情,只盯着手上的一支笔,全然未将他的话听在耳中。
他横眉怒目道:“你想杀鸡儆猴,不若冲着老夫来!兄弟、恩师与亲舅舅都能杀了,天下谁人还敢对你不从!”
这样的暴怒只换得云珩无谓的一瞥。
云珩眼中只有自己食指尖上的一点微红,是被虞秋的脚尖碾磨出来的。
那会儿的虞秋受惊的兔子一般,表情骇然,炸着毛伸出脚,不像是去欺负人,倒像是要把自己的脚送入虎口。
他真是一只猛虎就好了,可以凭着本性扑上去,将两人处境调转,把她团在怀中凶残蹂/躏。
做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要顾虑的太多,无法尽兴。
“……早知今日,我就不该将所有希望压在你身上,四殿下、五殿下,哪一个不比你有理智?心思不在朝纲上又如何,文武百官一起教导,难道他还学不会做一个明君吗……”
公仪横慷慨激扬地叱责着云珩,最后一句云珩听进去了,只要肯教、肯学,哪有什么学不会的呢。
虞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看着娇娇弱弱的姑娘,一脚下来,踩得他血液沸腾,几近失控。
虞秋岂止是学得好啊,是学得太好了。
云珩心思飘远,寻味着那时的滋味,思忖着,不能让虞秋继续学了。让他心神激荡是真的,可他偏好受虐是谎言,若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