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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毕竟两人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接触到这个层面。
“咦，路上的那两个鬼好奇怪，衣服没见过？”
“有什么奇怪的，世间每天都在死人，阴间阴魂数量不断增多，要我说，外边那些被怨煞侵蚀的鬼魂应该多吞一些阴魂才对，不然阴间可承载不下。”
……
一切仿佛剧本，再次重演。
两人相视一眼，依旧选择离开，来到了刚刚人少的墙角。
“前辈，你年纪大，又死的早，见多识广，知道咋回事吗？”
赵缙：“……”
“小子，老夫已经忍你很久了，老夫这里有一道天残符，可以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说着，赵缙给了他一个死亡凝视。
张清源尬笑两声，不敢接茬。
“老夫估计这幽都应当是被某种阵法封闭了，许进不许出，贸然再尝试离开，恐怕会惹出麻烦，先等等，探探情况再说。”
“我看有不少阴魂也在排队出城，不受影响，莫非是有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张清源猜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