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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霄然的生母，是昭安帝最宠爱的皇贵妃。
李霄霁的生母，是皇贵妃当贵妃时候的婢女。
贵妃受了皇后的气，皇上劝她大度，体谅皇后统管后宫之辛劳。
贵妃还是闹脾气，自己乔装出宫游玩。
皇上喝了酒，到贵妃宫里，迷蒙中看到娇羞可人的婢女，强要了她。
贵妃知道后，对婢女日日打骂。
不料婢女怀了孕，皇上给了贵人的位份，让贵妃派人照看着她，将孩子生下。
贵妃几次都要害得贵人落胎。
到底胎儿命大，还是平安降生。
「从小，母妃便教我不要搅到皇位之争里，我亦安安分分当我的甩手王爷。
「可他们母子心如蛇蝎，隔三差五随意找个由头就对母妃动辄打骂。
「母妃为了我，隐忍多年。
「终究，还是被李霄然他们母子折辱而亡。」
我以前听说过，宫里有个貌美的妃子，生了个俊美的皇子，但却不受宠。
原是他们母子。
我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
「我阉了李霄然，废了李霄霆，毒了其他的王爷，偏偏没有对你下手，你可知为何。」
他嘴角邪魅：「因着我这张脸。」
纵使他这张脸可以媲美花魁，我也不会糊涂到听信他这一面之词。
我找人查证了几轮，得到的回复都是，他没有骗我。
倘若他当真这么恨李霄然，为何以前自己不出手。
仅仅是因为孤身一人，没有倚仗吗。
我派去的人在李霄霁以前住的宫殿中，找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书信。
我把这些扔在李霄霁桌前：
「这些，你怎么解释。」
「这是李霄然以前通敌的书信。」
「朕没瞎。」
「我本打算不日呈请父皇，但是没机会了。」
「你是故意留在那里让朕派去的人找到的。」
「是。」
我看不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