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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
因为他成功做到了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发软。
盛绾绾电话拨过去，刚想了两下，就传来了源源不断的电流音。
仿佛油锅溅了水，滋滋啪啪的直响。
又等了一会儿，对面总算接听了。
应雄的声音像被纱纸揉过一样，又粗糙又卡顿：“盛...绾...绾，好久不见。”
盛绾绾看了言霁一眼，随后放软声音：“师兄，听导师说你在度假？”
应雄那里霹雳吧啦一向，随后传来一波波海浪翻滚的声音。
“是...啊，在公...海呢，要不是及时交了...卫星通讯费，你还...联系不上我。”
盛绾绾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师兄，你知道我刚拍完一部戏吧？”
应雄沉默片刻，坦然道：“不知道。”
盛绾绾：“......您都不关注国内娱乐新闻吗？”她上热搜的次数也不少了啊，而且微信群的大家都知道了，应雄居然还不知道。
应雄惭愧道：“我出海三个月了，真的是...最近才舍得...交卫星通讯费，好贵啊。”
盛绾绾挺直腰板：“卫星通讯贵不要紧，这就跟您一个赚大钱的机会，我这部戏正巧有个主题曲，想找你写个词！价钱都好说！”
应雄：“......你没开玩笑，真去演戏了？你去做演员了？”
盛绾绾生无可恋：“真的。”
应雄感叹一声：“导师一定特别...欣慰吧，你当初拿我...当榜样，想要搞创作，老头发愁...好久呢。”
言霁挑了挑眉，瞄着盛绾绾。
盛绾绾神情微微一僵。
她不愿意在言霁面前露怯，当即反驳道：“我写的东西也很好啊。”
应雄一副了然的模样：“也不能说不好，只不过上下几届包括导师都读不懂，说不定你就是当代梵高。”
盛绾绾：“......所以能帮忙写个词吗，真的特别紧急，求求了，原定的那个写词跟我闹了点矛盾，想要拿这个威胁剧组，你忍心你初出茅庐的小师妹忍辱负重吗？”
应雄犹豫了一下。
如果盛绾绾说的是实话，那的确可怜，但他的确没做好投入工作的准备。
“我先查查你们这部戏。”
应雄写词也是很挑制作班底的，粗制滥造的玛丽苏剧就是拿金山砸他，他都不肯动一个字。
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