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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玉京一言不发，他只是看了眼越成闲，神秘道：“闲儿，你拜他为师也好。只是，他说的那些什么天命地命的，千万别信。”
“小心和他们一样，到最后也成了癫子。”
越源看着越成闲，有些惧怕，又有些敬佩：“闲儿，看不出来，你的师父竟然是那位陈道长。”
越成闲心中有些奇怪：“怎么了吗？为什么你们都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有些不理解，刘长庚和疯道人知道了这件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姥姥姥爷包括自己的二舅，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难道说，你们和他有什么恩怨？”
越成闲猜测道。
“恩怨？”越玉京失声笑道：“不不不，那倒没有，只是，敬天门那些人在大渊的名声不太好听。除了天玄宗和风清门以外，愿意跟他们来往的没几个。”
“为什么？”
越玉京板着脸，“因为他们是疯子，姥爷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若是你执意要去敬天门，一定要记得我跟你说的。”
“千万别信他们说的‘我有天命’的那一套说法。”
“否则，你多半也会变成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