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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当时什么感觉，爽不爽？”
王也这是在激怒她，让她主动想起那段回忆！
果然！
王也话音刚落，程颜面色通红如血，脸上带着羞愤，想要反驳王也，但是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时自己惨痛的回忆！
痛苦的尖叫！
扭曲的表情！
抵抗的肢体！
各种记忆浮上心头！
“啊！！！”
程颜捂住脑袋，发出痛苦的尖叫！
这种病症发作的时候，她是不受控制的恐惧的尖叫！
病房之外，
程千帆听到了女儿的尖叫，下意识的想冲进去，但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王道长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这个时候，只能是赌一把了。
“程叔叔，您放心，王也人品是有保证的，他是大道教内门弟子，而且还是张天师亲受的内门弟子，还是大道教道子候选人。”
白灵的话，让程千帆放下心来。
这就是名头名号的好处，张天师弟子，断然是办不出那种事情，即便是衣冠禽兽，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办这种事情，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而此时，
病房之内！
王也看着此时抱头痛哭的程颜，眼睛微微眯起！
“来了！”
先天道眼在王也的额头位置开启，那是只有王也能够用神识察觉和看到的第三只眼，天眼正放出金色的光芒！
若是此时有第三视角，那么此刻的王也，就好像是天神杨戬一般，站在原地，天眼绽放金色光芒，像是亘古至今就存在的神！
这只眼睛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唯有天道唯一！
“果然！”
在天眼观测之中，那女孩程颜的额头方向，出现了一缕黑色的烟气！
黑色的烟气若隐若现，并且在变换出各种形状，时而是扭曲的表情，时而是扭曲蜿蜒的肢体，时而是单薄而诡异的人脸，时而是人类交欢的诡异场面剪影.....时而是人口张开，似乎在发出痛苦的哀嚎，时而是痛苦的眼球迸发出来血泪！
王也眼睛微微眯起！
有点克苏鲁的意思啊！
“这，大概就是程颜痛苦情绪和惨痛回忆的具象化。”
“这时代没有灵气了，建国后不允许成精，要不然这些怨念恐惧等负面情绪，若是长此以往，真的会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