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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翠掩面而泣,又忙扶住了何纯熙,抖着去擦何纯熙嘴角的血。
“昨夜那场爆炸就是歹人作乱,明明是大喜的日子,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昨晚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何纯熙回想那声爆炸,彼时她沉浸在新婚之喜中,没想到自己父亲却遭遇了堵截追杀。一想到如此,她便愧疚自责得抓心挠肝,接连又吐了几口鲜血。
“梓桓,那梓桓呢?”
“姑爷他在前堂待客回礼,督军和夫人也在家里主持帮忙。”
何府挂了白,昨日来何公馆喝喜酒的人今日又纷纷来吊唁。何立群已死,前往祭奠的人多都冲着督军而来,希望多献殷勤一朝蒙幸。
隐僻的过道里,两位客人凑在一起闲聊。
“你说这何家头一天还在办喜事,今儿就成了丧事,可真是晦气啊。”
“听说这宫少跟何家二小姐八字不合,却硬凑在一处,这下好了,把自己亲爹给克死了。”
其中灰色西装的那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宫家这下美人和钱财都得到了哪里顾得上这晦气,何会长死了,这何家码头和航线,何家的烟馆赌场不都收入囊中了吗?”
“你的意思是?”另一位中山装男子惊呼,“这宫督军吃相如此着急吗?他这亲家若是活着助益也不小啊?”
“亲家的和自己的哪个方便啊?走,咱们去给倒霉的何会长上柱香。”
两人走后,宫梓桓默默从芭蕉树后走了出来,看向那两人的背影,目光冷如冰刃。
“父亲,昨夜的爆炸案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何家的书房里宫勋正弯腰拿着放大镜惬意地观摩着陈列的古董花瓶,宫梓桓却推门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什么?你小子在何家浑说什么?你小声点!”
宫勋一惊,差点失手打碎了一旁的花瓶。片刻他便神色如常,惬意地坐到原本属于何立群的位置上把玩着青玉镇纸。
“是不是你?昨夜我着急救人,没有细想。今天忙着处理丧仪也没有多想。”
“现在想明白了?觉得是你老子干的坏事?”
宫勋打量了一番宫梓桓,难掩得意。他生平坏事做绝,连选亲家都是唯利是图,难怪如今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会怀疑自己。
可是他真的庆幸何立群死得如此干脆,何家的产业能够及时填补他军费的亏空,他倒觉得真是一份大礼。不仅可以收回当初他割肉给何立群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