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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如…
但我没停下来，我擦完左脚，擦右脚，直到那个沈总的身影落在我身上。
我没抬头看他，手里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大概所有人都觉得，我没因为他的到来发生什么改变。
但我知道，我有。
我的手开始抖了，我嘴里咬着的牙也在抖，抖得我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因为我屈辱，屈辱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男人，这一天！
随后，他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郑总，我刚才在旁边都看到了，如果您要是真对我们公司不满意，我们可以解除合作。”
“沈总，这董方，您的意思…？”
“就是您理解的，当然，如果您愿意给我一个欠您人情的机会，我沈某不胜感激。”
最后，郑歌沉默了。
我哭了！
我可以做到放下尊严面子去给郑歌擦鞋，但我接受不了这个男人，此刻的假惺维护。
他这么做，只会衬得我越发卑贱至极，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废物，甚至连个废物都算不上…
“沈总，您误会了，我跟董方是多年好友，这不过就是开个玩笑，您可千万别多想，我们的合作更是要继续的。”
我认识郑歌那会，他只不过是公司里的小经理，五个月的时间，他又能蹿到什么职位，能代表公司解除合作？
要是真解除了，他也就完了。
所以，他吓得立马不敢再让我继续。
但我按住他的脚，选择继续。
因为，这是我最后一点，一点的倔强！
沈总可以是帮陶月月，但绝对不能帮我，因为这不是帮，而是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