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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去退房间,那些名字还留在纸张上,大多数却已经变成故事里一个惨淡的符号。
这种站点对于几个老乘客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火车就像是故事里封闭的圆楼,无穷无尽,无休无止,他们游离在剧情之外,又随时可能会被剧情吞没,是同样的不见天日。
玩游戏的人可以轻易从故事里抽身,他们却不能这样。
相比较之下,丁远志跟麻花辫的状态就好很多,他们还在活下来的狂喜之中难以自拔,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死亡,的确很难意识到活着是一件非常了不起且诱惑人的事。
离开青旅的时候,老板送了他们一袋子刚出锅的栗子糕,丁远志一边吹散热气,一边含糊不清给麻花辫传授他对饥荒的经验之谈:“人啊,饿着不行,吃太饱也不行,你也留神点,别吃太多了,要是吃多了,特别是别喝水,不然可难受了。”
麻花辫点头如捣蒜,她被绑走后一直处于一种惊吓的状态里,几乎滴水未进,没有饿死都因为丫鬟给她灌了两碗参汤,这会儿嘴巴就没停过。
木慈看着他们俩,难得露出微笑。
左弦问他:“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木慈忍俊不禁,示意左弦看着两个存活下来的新人,声音很轻,像是看到什么很可爱的场面,还是忍不住分享起来,“你看他在教她吃东西。”
“他在教她吃东西啊。”
左弦用一种跟幼儿园小孩子聊天的口吻说话,尾音微微上翘,声音里有化不开的甜腻。
陆晓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搓搓鸡皮疙瘩走开了。
木慈只是笑起来,他性格有些强硬,这个笑容却非常柔和:“学人说话变结巴。”
苦艾酒见缝插针,探头来问,对学习新知识抱着充沛的热情:“为什么?”
木慈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是一句骂人的俚语,随口说说而已,于是眨眨眼,试图寻求场外求助。
左弦十分记仇,完全不理会。
宋婕则跟陆晓意靠在门框上,肩膀彻底放松下来,她们望着蓝蓝的天,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可似乎也不算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