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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菲问道：“林云和王建不是有家人吗？”
“不！那是他们的养父母！”马小玲道，“他们俩本就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自己的养父母感情都不是很深……”
“你确定调查的那些玩家，都是孤儿？”吴菲又问。
“当然！”
吴菲的神色沉了下去。
“有什么问题？”马小玲察觉出来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我还得去确认一件事！”
吴菲点开了自己的控制面板，立刻启动了超级黑客。
小虫忽然道：“钟家成的所有资料我无法查询！”
吴菲的脸色一僵：“我也找不到他在网络上的任何信息。”
在如今这个网络超级发达的时代，通过暗网寻找一个人的蛛丝马迹太容易了。
但，她刚才找了一番却没发现关于钟家成的任何信息。
他难道不上网，不购物，不点外卖？
或者，钟家成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原始人，不用手机不上网？
她立刻对小虫道：“你之前不是说，他也拥有一个人工智能？你试试联系它！”
几分钟后，小虫道：“问过了，它说它的主人自己做了一套超强的防护体系，没人可以调查他的一切。”
“你问问它，他有没有家人？”
“它不知道！”小虫的声音无奈之极。
吴菲深吸一口气：“为什么找不到他的资料？”
马小玲忽然问道：“你在发什么愣？”
“你还记得冥婚里的钟家成吗？”
“记得，怎么了？”
“你知道他是孤儿吗？”
“这我哪知道？我知道的都是本市脑死亡的玩家，他既然没死，又不一定是本市的，怎么知道？”
吴菲心里有些不安。
“马小玲的猜测未必对，玩家不一定都是孤儿，你是不是想多了。”小虫道。
吴菲收敛了自己的神色，对马小玲笑道：“走吧，我请你吃烤串喝奶茶去。”
马小玲想了想：“行吧！”
两人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处夜市，找到了一个摊位坐下。
吴菲点了好些烤串，又买了罐罐烤奶茶，端到了马小玲的面前。
马小玲却脸颊抽搐无比看着眼前的食物，半点兴趣也没有。
吴菲轻声问道：“真不想吃？”
马小玲皱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