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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睡到了天亮。
天亮就天亮,对尤鹤憬演戏这回事,哪个时间开始都一样。
所以把脸洗净她就呜呜地开始了。
对于尤鹤憬这种人来说,属于万事开头难,让他开始接受一个人难,让他开始让人、哄人难。
但一旦想办法让他开了头,那一切就会变得简单了起来。
她之前用一个多月开了让他接受她存在的这个头,而昨日则是开了让他愿意哄她的头。
她知道他愿意不与她计较,凡事忍让是觉得她身上有伤,但只要能开这个头,她身上就是没伤,她也能让他步步退让。
“你又怎么了?”
听到人一醒来就哭,尤鹤憬不耐烦过来,只让李伯他们把大夫叫过去,但娄婶说人边哭边叫的是他的名字,他只有黑着脸赶过来。
踏入门扉时他未曾想太多,但走到晚玉面前站住,他突然意识到这屋子因为她睡了一夜,充满了她身上的气味。
特属于晚玉的味道不断涌入鼻腔,而她人若是对着他好好说话,他就不会思绪纷杂。
偏偏她坐在床上柔兮兮啼哭。
透光的锦布能模糊地看到床上女人的身体曲线,因为曲线太过明确,在朦胧的视野下,他甚至有种她没穿衣服的恍惚。
见自己没回话,尤鹤憬没等片刻就没耐心的要走,晚玉微微惊讶,他这不是睡一觉做了什么关于她噩梦,连带着对她也没什么耐心了。
“你夜里是不是背着我吃夜宵了,不然怎么会见着我那么不自在?”
“谁不自在。”
尤鹤憬蹙眉,“你大早上又哭什么?”
“做了噩梦害怕。”晚玉呜咽地说了一句,“不过见到你就好了,现在不怕了。”
晚玉那么坦率地承认叫他来的作用,以及说完不怕真就嘤嘤叫了,尤鹤憬噎了一下,片刻才“嗯”了一声。
“我去看你练武。”
晚玉扫过他略汗的额头,本以为他蒙着眼没事做,应该会早睡晚起,但看样子她醒来之前他已经开始晨练。
“随你。”
尤鹤憬说完就往外走,见晚玉穿上鞋就迅速跟了上来,他心中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她不可能不穿衣裳与他说话,但站在她面前他模糊的视线忍不住几次飘开。
如今确定了她身上的确有衣服,他的视线在自在多了。
“你穿得是什么色的衣裳?”
走在路上尤鹤憬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