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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焦恒：“罗坤到底跑哪去了？”
“死了。”焦恒低声道，“我也是刚接到消息。在山里被打死了，不是我这边的人干的。从尸体的致命伤判断应该是使用改装过的狙击步枪一枪致命。”焦恒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枪手是职业的，很可能是山里那边的人。”
“不可能吧。”宇文良说，“罗坤在山里也该有点地位，一次黑吃黑就能把他弄死？我怎么就不信呢？”
“所以说这里面猫腻太多。”焦恒点燃一根烟大口地吸着，“马思戒要弄死罗坤好像从你们还没来那时候就计划了，山里那边似乎已经打通了关系，所以罗坤才不能回去。我怀疑，马思戒吃掉罗坤是为了山里的某个人，或者是某些人。可我有点纳闷，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扈强不知道？按理说那时候扈强跟马思戒还穿一条裤子呢，就算马思戒再怎么保守秘密，扈强也该知道一点。”
宇文良觉得，搞不好罗坤和扈强相互勾结，马思戒从头到尾都知道。他问焦恒：“那昨晚的事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当然有。”说着，焦恒特别留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没人了，才说，“我按照原计划把马思戒引到指定地点，就等着那边来人抓捕。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马思戒跟着我没跑多远就有人突然出现。这两个人我没见过，似乎不是马思戒的人，他们给马思戒准备了其他的衣服，换了衣服后马思戒就不追罗坤了，带着我们朝另外一条路跑。正好是跟家里那边的人相反的方向。好像他事先就知道家里那边人会在哪里设埋伏似的。”
说完这些，焦恒凑到宇文良耳边，低声道：“我怀疑家里那边有内鬼。”
“那你……”
“没事。”焦恒扔了半截香烟，用脚踩了踩，“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都是上级。可以放心。我是怀疑行动部队那边出的纰漏，家里那边已经着手调查了。”
这时候，宇文良想起马思戒过大寿那件事。在大厅里他曾经听两个人暗中议论过，当时最关键的地方他没听见也没看见，那时候也曾怀疑过不是马思戒就是罗坤在家里那边有关系，现在一想，这种可能性更加明显。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和焦恒岂不是很危险？尽管焦恒说他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可为什么昨晚拟定的计划会被泄露？按理说，在行动之前，行动部队是不可能过早知道行动内容的，也没那个时间把消息传递到这边给马思戒准备。关键就在这里，那边什么时候告诉行动组任务内容和地点，马思戒又是什么时候才知道的。思及至此，宇文良才明白为什么
